阵法一破,数百个黑衣人口吐鲜血,瘫软在地。
站在暗处的明潇恒回头一望,不由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破的了死阵?”
“区区阵法也敢妄称‘死阵’?”玄翌嗤笑一声,飞身落在他面前,“说,幕后主使人,是谁?”
明潇恒冷冷勾唇,眼底含了一丝嘲讽:“南风玄翌,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是死士,你以为,你能从死士的嘴里掏出什么来?简直是痴心妄想。”
“明潇恒,爹爹知道这件事吗?还有你娘,她知道吗?”明潇溪猛地赶上前,目光凌厉如剑的看着他。
“在你们眼里,本少爷就是一吃喝玩乐面面俱到的纨绔子弟,爹爹气恨,娘亲失望,甚至于连我自己,也痛恨这样的自己。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今日的明潇恒再也不是你们眼中的残次品。明潇溪,回去告诉爹爹,我明潇恒,一点也不比明潇飏差,早晚,我会向他证明一切的!”话音刚落,‘嘭’的一声巨响,白色的浓烟顿时笼罩在翠竹苑中,潇溪抓狂的喊着:“回来,明潇恒,你给我回来,你还没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然,当雾气散去之后,翠竹苑内除了浓厚的血腥味儿外,就只剩下他们五个人。
潇溪很是不爽的紧握拳头:“就这么离开了?人都还没杀呢,就这么离开了?明潇恒,你永远也比不上明潇飏,永远!”
“噗...。”刁蛮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哈哈表哥,听到了没,这次刺杀,表嫂好像特别遗憾呢!”
“的确是挺遗憾的,这场闹剧,有头没尾,你们不觉得,它就是一场闹剧吗?”南风玄翌眼底闪过一丝锋芒,唇角微微勾起:“这只是刚刚开始吗?呵呵,看来,日后咱们有的忙了!”
“你怎么还笑的出来?百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南风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能让这么多人追上门来?我怎么听他的意思,似乎不只是他们想要你的命,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觉得你有必要向我解释一遍吗?”潇溪恢复正色,一脸认真的看着南风玄翌。
“是啊表哥,这百年前岂不就是百里家族掌权的时候?那岂不是说,与咱们宁家也有关?”刁蛮的话,让南风的眉头瞬间一紧,良久之后,他轻叹了一口气,‘咣当’一声扔了手中的剑,拉着明潇溪就往外走:“溪儿,回宫吧!”
“哎,等等,咱们怎么能就这么走呢?还未跟舅舅、舅妈道别呢?南风玄翌,你干什么啊!表哥,代我向舅舅、舅妈道个别,我们走了啊,你慢点,别拉着我走啊...。”随着潇溪的声音越飘越远,宁玉宸淡淡的皱了皱眉,“走吧,去看看爹和娘为什么没有过来。”
刁蛮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潇溪离开的方向,喃喃道:“遭了,该不会是我刚刚说错话了吧?”
宁玉璿白了她一眼:“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些晚了?”
“不会吧?我真的说错话了?可是我也没说什么不是?我不过是说了一句百年之前的事跟宁家有关,等等,哥,你别走,难道说百年之前的事真的跟我们宁家有关?别走,回来啊...。”
当刁蛮气喘吁吁的跟上宁玉宸来到宁琉濂锁住的松杉园时,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宁玉宸兄妹三人脚步一顿后,发疯似得朝园中跑去,便跑边喊:“爹?娘?你们在哪里?爹?娘?...。”
一刻钟后,宁玉宸阴沉着脸站在尸体横野的松杉园中,“究竟是什么人将爹爹、娘亲挟持走的?咱们宁家隐世百年之久,是谁跟我们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