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南风玄翌身体晃了一下,踉跄着后退,不可思议的看着明潇溪:“你,你真的不是?”
“我从没承认过我就是啊?怎么样?现在,你可相信了?”明潇溪柳眉微微上挑,拿过刁刁手上的鱼,警告似得看着他:“希望公子不要再跟着我们。”
看着她们消失在郁郁葱葱的草丛中,南风玄翌闭了闭眼,许久之后才睁开眸子,恢复以往清冷的神色,看着逐渐黯淡下来的山谷,艰难晦涩的吐出一句话:“女人,你想这么一直玩儿下去吗?”
“喂喂,你快给我说说看,你怎么做到的?他既然那么说,你身上一定有对不对?”说着就去扒拉潇溪的衣服,却被一双手适时的按住:“行了,你也别看了,那个胎记,的确已经没有了。”明潇溪盘腿坐在刁刁的冰床上,闭目调息,顺便平息一下自己紊乱的心神,被刁刁这么一闹,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做到的?”刁刁满脸诧异的看着她,这也太神奇了吧,说没有就没有吗?
“那就要感谢冥婆婆的那些医书了...。”潇溪没有说的太清楚,刁刁却已经明白这其中内情,“喂,我说芊芊啊,你不会打算躲他一辈子吧?这男人对待爱情可没咱们女人这么执着,你就不怕把他推的越来越远吗?还有你的容貌,今日即便你身上没有胎记,可他认定的事情,就会产生怀疑,他日若是见到你那张面具脸,说不定还会偷偷的查看,你到时候只会防不胜防啊!”
明潇溪微微一笑,一脸淡然的看着刁刁:“这个你就别担心了,我心里面很明白。”
“你已经有对付他的方法了吗?”刁刁感兴趣的凑到潇溪面前:“是什么,快给我说说看。”
“到时候再说吧,今日咱们浪费了一天的时间,赶紧将剩下的任务完成吧!”看明潇溪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刁刁也不强求,冲着她挥挥手:“也好,那你就赶紧回去吧!”
冥婆婆看着眼前阴黑着一张俊脸的南风玄翌,蹙了蹙眉:“怎么?没找到吗?”
“明潇溪的身边,可还有其他人?”突如其来的话让冥婆婆一愣,旋即露出一抹微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既如此,就不叨扰前辈了,打扰了两日,望老人家多多见谅,晚辈这就离开。”话落,冲着冥婆婆深深的一鞠躬,领着天枢等人迅速的撤离。
白眉诧异的看着冥婆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见着没见着?”若不是害怕他发现他们的人,提早将谷底清空,也不至于不知道下面的情况了。
“见没见着又怎样呢?该帮的老婆子已经帮了,剩下的就随这些年轻人去折腾吧!”冥婆婆挥挥手,由墨草搀扶着回了文殊阁,白眉站在原地,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些人说话,能不能不饶弯子啊?到现在他也没整明白,这整的哪门子事啊!
二十天后,当衣衫偻烂,披头散发的刁刁、潇溪出现在文殊阁时,冥婆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哟,不错嘛,看这去掉面具后的小模样,果然美得令人心动啊!”
“您老人家,就别开我玩笑了,是现在考验我们,还是明日?”潇溪打着哈欠,有气无力的看着冥婆婆,这段日子没日没夜的练丹药,她都快傻掉了,真怕有一天忘掉自己是神赌,改做神医了。
“看你们的样子,也知道你们没偷懒,至于学成什么样儿那就看你们的造化,老婆子能帮的也就这么多了,想必你们也累了,先休息几天再说考验的事吧!我文殊阁上面有客房,你们就住在这里吧,这样找你们也方便点。”冥婆婆的话音刚落,墨草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看着潇溪与刁刁,忍俊不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