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玉’书故去的第二天,康熙又亲作挽诗一首,并对其他大学士等说:“朕自幼读书,立志待大臣如手足。五十年来,许多大学士都以年老告辞林下怡养,朕常使人存问。凡在朝诸臣,朕待之甚厚,他们也矢忠尽力,历数十年之久,与朕同白了须发。朕念宿学老臣辞世者辞世,告退者告退,每每伤心痛哭。”
云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为之唏嘘,说来张‘玉’书自己也是见过地,在宫中过冬至的时候,自己找康熙去写那个九九消寒联的时候,他和马齐就在南书房的。马齐经过推选八阿哥为太子一事儿,惹得康熙动怒,将之‘交’给八阿哥严锢,去年年底才起复的。马齐这儿刚起复没多久,张‘玉’书就病逝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四阿哥在三阿哥的“带领”下,到张‘玉’书家里进行了亲切地慰问,并致以了崇高的敬意。从张府城出来后,四阿哥就与三阿哥分开,自己则是,来到了云锦所住的别院里。这些日子他没来,云锦心里面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儿的不舒服,但觉得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没有人来打扰自己地减‘肥’计划了。现在他过来的时机刚刚好,自己已经减到理想的体重了,可以恢复成以前地食谱了。
“你这是怎么‘弄’的?”四阿哥一见云锦地面脸就黑了,瞪着一干下人严厉的说道,“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地,皮都痒了是不是?”
“奴才奴婢该死!”吓得一院子的奴才跪了一地,好吧,说跪了一地是有些夸张了,毕竟这个院子里也没多少下人,有一个算一个,全跪这儿了。
“爷,怎么了?”云锦也吓了一跳,“他们哪儿做错了?”
“哪做错了?”四阿哥冷哼一声,“伺侯主子,居然让怀了身子的主子瘦成这样,都不想好了是吧?”
听了四阿哥这话,红袖动了动,想说话,吃翠屏拽了一把,又缩回去了。
“爷,这个事儿不怨他们,”云锦赶紧解释,“这是云锦故意那么做的。”
“你故意的?”四阿哥眯起了眼睛,“这是为什么?”
“爷,还是进屋再说吧,”云锦笑着对四阿哥说道,“现在天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别再中了暑。”
“哼,你还是当心你自己吧。”四阿哥冷哼一声,但还是与云锦一起往堂屋走去。
“爷要进屋了,你们还不赶紧动起来。”云锦一边走,一边回头吩咐着,“赶紧准备些冷饮端过来,记着,把冰打成碎末放进去,不过不要放多啊,只是借点凉意就行,冰的狠了,我怕爷的脾胃着了寒气。”
“你还是先说说,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上次看你吃东西太少,我就觉得不对,”四阿哥瞪着云锦,“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说你为了模样好看些,连孩子也不顾了吗?”
“爷,云锦这么做,就是为了孩子啊,”云锦赶紧解释,“您听云锦说。”
“好,你说,我听着。”四阿哥冷冷的坐在那儿。
“爷,这怀了身子的‘女’人啊,可是不能太胖了,”云锦小心的看着四阿哥,谨慎的回答,“这一来呢,身上的‘肉’太多,尤其是‘肥’‘肉’,那可是会影响体力的,生孩子没有体力能行。”
“这是一来,二来呢?”四阿哥语气很冷。
“二来,如果云锦吃得太胖,那孩子就也可能太胖了,”云锦接着说道,“那生起来是很危险的,不光是母亲有危险,孩子也会有危险的。”
“那也不能让孩子饿着啊。”四阿哥语气缓和了些。
“爷您放心,这个孩子也是云锦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