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乌喇那拉氏眼圈都红了,“难得你有这份心,这个爷这次的寿辰也不知能不能与一家人在一起过了。”
“福晋,云锦想,皇上还不至于这么狠心的,”云锦安慰乌喇那拉氏,“再说就算是皇上对爷有所处置,也只是暂时地而已,只要过了这个坎,爷一定会否极泰来的。”
“真地会如此吗?”乌喇那拉氏眼中带着不确定,也带着一丝希望的看向云锦。
“会地,一定会的,”云锦肯定地点头,“云锦跟您保证,如果云锦说了,明天的太阳就会从西边升起来。”
“云锦,”乌喇那拉氏有些啼笑皆非,“在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是怎么都得受着了,”云锦反握住乌喇那拉氏的手,“那与其愁眉苦脸的过,还不如平静的接受,平静的继续过日子,哭哭啼啼、凄凄惨惨的,只会招来皇上的厌烦。”
“看来你跟爷倒是想到一块去了。”乌喇那拉氏看看云锦,又看看四阿哥,抿嘴‘露’出一比笑容,“爷到我那去的时候,就是这么叮嘱我的,要把府里管好,不要哭也不要闹,安生的过日子。”
“这也得说福晋有能力,能让爷放心、没有后顾之忧,您能把那么一大个府的事务‘交’给她,还要让她管起来井井有条,这个职位简直就是为您订做的,承‘蒙’爷和福晋多次啊。”这好话又不‘花’钱,云锦说起来自然也会吝啬。
“好了,不是说有东西送吗?”四阿哥冷冷说道,“赶紧拿出来,我们还赶着回去呢。”
要礼物要的这么理直气壮,这么理所当然,这么声‘色’俱厉的,可能天底下也只有四四一个人了。
“云锦这就拿来。”云锦已经习惯了他的别扭劲儿,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点点头就进里屋了。
一会儿工夫儿,云锦拿出来两个布包,放在桌上把那个大的打开来,里面那个装着两条‘裤’子,是用羽绒做的,云锦怕太厚了穿着不方便,还用线缝的密密的。
“福晋,说话天就要冷了,虽然有羽绒衣穿,但‘腿’却是容易受凉的。”云锦一边展开来,一边说道,“借着爷的生日,云锦给您二位做了这个,只是云锦手艺不‘精’,还请您二位别嫌弃。”
“还有我的?”乌喇那拉氏用手‘摸’着那密密的针脚,有些感动的说了一大串话,“这都是你亲手做的?这得费多少工夫啊,一定做了很久吧?,可是累了你了。”
“比起爷和福晋为云锦所做的,这点儿事算什么。”云锦笑了笑。
其实是做了很久,从到四十七年之后,云锦就想着四阿哥会有这一劫,她不知道如何能帮助他避免掉,但至少可以让他少受些罪,那个关人的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肯定是要冷的,所以她就想着给他做点保暖的东西,上身倒无所谓,关健是下身不能受凉,记得老人们说过,人的下身如果受了凉,就很容易作病。
“那个是什么?”乌喇那拉氏指着另一个布包。
“这个是给十三爷的,”云锦把另一个包也打开,里面也是羽绒的‘裤’子,“还请爷给送过去。”
“这也是你做的?”四阿哥随口问道。
“不是,云锦就两只手,哪能做的了那许多,”云锦解释着,“爷和福晋的云锦自然要亲手做了,十三爷的则是让翠屏他们做的。
”
“东西已经拿了,走吧。”四阿哥没再对云锦说话,乌喇那拉氏说了一声就往外走了。
“云锦恭送爷和福晋。”云锦赶紧送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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