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远见周清华一脑子迷糊,只得明白直接的解释道:“当年湘国元气大伤,所以哪怕是后来方家出事,也是一声不吭。东地这些年是半点战火也没见到,那些大世家有了资本和环境就越加讲究起来其他来,民间风气素来都是上行下效,这么些年过去,这里的风气早就没了当初的开放。那些女子大多都是足不出户的。”
都说穷讲究可耻,这富讲究也略有点叫人感觉坑爹啊。
周清华顿时感觉没了指望,整个人都怏怏的,低着头闷身想事的样子。
崔成远叹了口气,伸手一下子就把周清华公主抱了起来,往着床的方向走去。
周清华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紧紧地抓住崔成远,深怕自己会掉下去。
崔成远趁机逗她:“怕我没抱稳,掉下来?”他说这话,还很缠绵的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面颊和红唇,鼻尖摩擦过鼻尖,耳鬓厮磨间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周清华吓得不行:“是啊。你快放我下来。”她简直都没心情意乱情迷了,要是崔成远不小心手一松,她这个姿势掉下去肯定是要脑震荡的节奏啊!
崔成远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看着那白瓷一般细腻、花瓣一样软滑的皮肤上留了个红印,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声音喑哑的笑道:“就算摔下来,还有我给你垫着呢。”他的笑声很温柔很清淡,就像是周清华晚膳时候喝的一碗撒了糖的特色汤,热腾腾、甜腻腻的,叫人心都酥了。
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真是猪都要上树,见鬼了。周清华生怕对方丧心病狂起来不要命,只得忍气吞声,抱住崔成远的脖子,撒娇似的出声道:“你先放我下来?”她想了想,还有模有样的对着崔成远的耳朵轻轻呼气。
好吧,这一下崔成远抱得更紧了,脚步也更快了。周清华感觉她都能听到那“砰砰砰”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崔成远的。
好在马上就到了床榻的边缘,崔成远稍稍迟疑就把人给放下了。他刚刚放下人就直接俯□堵住了周清华的红唇。就像是第一次喝醉酒的酒鬼,恨不得把酒馆里所有的酒都喝光一样,崔成远的动作凶狠的很。周清华这家伙一向欺软怕硬,只得背靠着软绵绵的床榻犹犹豫豫的配合着,没一会儿便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的要举手投降了。
崔成远硬生生的搂着人不放,好一会儿才松开手放开周清华,他看着被吻得满脸通红的周清华,微微叹气:“你就这么不信任我?”连抱一下都担心被人松手掉下去?这信任度,就算是四舍五入估计也及格不了吧?前生今世都是优等生的崔成远很忧郁。
“还,还好吧。”周清华颇有些会察言观色,小心的应了一声。
崔成远闻言倒也不生气,坐了下来,伸手搂住她,一边继续吻她一边和她说话:“你要学着相信我,清华。”他吻着她的额头,然后从上而下,温温柔柔的吻着她,最后轻轻地碰了碰嘴唇,很轻很轻的动作,毫无半点情/欲的滋味,“我是真心的求娶你,真心的想要把我最好的一切都给你,让你快乐,让你幸福......”
他的怀抱不紧不松,周清华却被他抱得全身发热。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感觉自己被人爱着,非常温柔、非常深刻的爱着。那是一种,只有对方才能给予的幸福,可以叫人热泪盈眶,可以让人如置天堂。
可是,等她回过神来,手脚利落的崔兄已经把她的外衣给脱了。
事后,腰酸背痛的周清华恨恨的锤着枕头,事后诸葛亮的总结道:所以说,男人就是不可信,尤其是想要上床的男人——甜言蜜语的技能点都要瞬间加满了好吗?
不过,作为一个贴心的好丈夫,崔成远同学也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