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江家唯一能压制他们的人离开了,再加上有了孟家人的帮助,估计江雨寒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这天底下能把堂堂威北侯府一家急召回京的,只有一人。如果这人也搀和到了这件事里面,那就相当麻烦了。
不是他们这小小的贺府能对付得了的。
“侯府在这种时候却急着把一个酒楼交到我们手中,这临江阁也是定有玄机。”
知遥闻言,不由自主就拿出方才贺夫人交给她的东西,慢慢摩挲着。
在同一天,这样重要的几样东西几乎同时到了他们兄妹手中,是不是预示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哥哥,行帆不会是闯了什么大祸了吧?”
“不会,不会是他的关系,”贺行远叹道,“他还没有那个能耐。”
贺行帆再怎么说也不过是普通官员家里的一个庶子,惹不出什么乱子来。那些人的目标,必定不是他,但却与他必定有某种关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太被动了。”半晌后,知遥说道,“我们最好是把行帆带回来,可惜没有法子,祖母不会答应的。”
贺行远沉思许久,才回道:“办法也不是没有,虽说冒险了些,可好过于这样坐以待毙。万一事情生变,那就不好控制了。”
语毕,他慢慢勾起嘴角,朝知遥眨眨眼,道:“祖母不答应,那就不让她知道好了,我们自己想办法。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