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总坛在何处都不能确定,只有让紧紧盯住所有可疑人物,设法弄清他们的聚集之地和勾连方法,然后才能将他们一举拿下。”

我料想这灰衣老叟必定是锦衣卫严密盯防的可疑对象,心中想起一事,悄悄问赵睢道:“皇上将追查白莲教这件事也交给你负责了吗?你来参加论剑是因为他们?”

他语气轻柔,注视我说:“没有,我只是听说今年挑战唐门的门派很多,前来为义父助威,追查乱党之事由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刘勉和徐恭负责,他们数日前就抵达太行山下严密部署过了,你不用担心。”

我隐隐感觉黑衣人命令我诱骗赵睢来太行山必定会有阴谋,对他说:“我才不担心锦衣卫有危险,我只担心他们会针对你。”

他握了握我的手,扬眉微笑,注目场中情形。

我顺着赵睢的目光看去,那灰衣老叟独立场中,向玄空大师拱手道:“多谢大师赐予本派比试机会,不过,倘若其他门派不屑与本派比试,请问大师,依照论剑规则应如何处置?”

玄空大师并无犹豫,缓声道:“太行论剑以武论高下,所有违反论剑规则者,均视为自动弃权退出此次论剑大会,若无门派与贵派比试,贵派可以直接晋级挑战蜀中唐门。”

话音刚落,一名身着深蓝色红条纹劲装的中年男子越众向前,目神湛湛直视灰衣老叟,昂然说道:“在下江南霹雳堂堂主雷破天,向白阳派讨教几招!在下虽然不知贵派来历,但是一切都按照论剑规矩进行,阁下既来之,在下则比之,如何?”他言下之意并不计较白阳派是新生门户,一切按照论剑规则进行,显然不愿因此失去竞争资格。

灰衣老叟见“激将之法”凑效,说道:“在下久闻霹雳堂‘霹雳雷火弹’之名,今日就向雷堂主讨教讨教此物威力,另有本派独门暗器‘白阳烈火’,请雷堂主接招!”

他们客气话说完即动手,众人虽然替唐门不平,见江南霹雳堂愿意出面与白阳派比试,遂不再多管闲事,嘈杂议论声渐渐平息下来,留心观看二人交手情形,他们身影交缠之际,场中硝烟弥漫,依稀可见点点火光及爆破之声,却看不清缠斗情形。

直至浓烟散尽,众人才见雷破天手捂胸口,面带痛楚之色,面门多处被火药灼伤,地面上青草被硫磺弹药熏得片片枯焦,黑色火药四散,灰衣老叟傲然而立,衣袂上几乎纤尘不染,并无一丝被烧灼痕迹。

江南霹雳堂众弟子见雷破天意外失手,且是被自己门派的“霹雳雷火弹”所伤,立刻大步飞奔而至,两名弟子急忙将雷破天搀扶起,另一名性情暴躁之人怒目而视灰衣老叟,怒喝道:“你为何伤我师父!”

雷破天见门人弟子有决斗寻仇之意,挣扎着摆手制止他们,断断续续说道:“是师父技不如人……我们回去……四年之后再来……”

众弟子虽然满腔怒火,却不敢违抗师命,也不和玄空大师道别,匆匆忙忙替雷破天止血疗伤后,将他抬上担架,一起下山而去。

眼前红影飘拂,五名绯衣金袖的苗疆少女一起跃入场中,为首少女娇笑道:“白阳派的暗器果然够狠够辣,江南霹雳堂今日是自讨没趣了!不知贵派于毒药一道的镇山之宝又是什么?能否与金花山庄相抗衡?”

灰衣老叟轻咳一声,冷然道:“苗疆金花山庄所炼毒蛊固然厉害,较之本派白阳丹仍是差了半截。”

那少女闻言顿时大怒,娇颜变色道:“好张狂,今日本姑娘若不让你见识见识何为苗疆五毒巫蛊,怎有颜面回去见我家夫人!你接招吧!”

她一声娇叱后,另四名少女随即同时出手,将腰间携带的一个五彩木筒打开,我看清那些木筒内或飞或爬之物后,几乎恶心欲吐,原来所谓苗疆五毒,就是毒蜜蜂、毒蜘蛛、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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