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庸听出他也有苦衷,就没有再多问,只是劝酒。喝到天黑之时,十大坛子丰河老窖已无声无息的下了肚。楚庸听着关天养这些年的经历,时而义愤,时而感慨,时而悲中从来。义愤时,拍案而怒;感慨时,摇头叹息;悲伤时,攒眉痛惜。听罢,又为关天养斟满了一盏,拍着桌案道:“来,为你这些年来的精彩而又丰富的经历干杯……”
关天养只感到自己已成了个无底的酒缸,灌多少下去都没有醉意,也没有饱胀之感,只要酒来,仰头便干。又一气连喝了三盏之后,他就问道:“想必这几年你都是在闭关练功吧?”
楚庸笑道:“也不全是。但你肯定想不到我去了哪里,而且一呆就是五年!”
“哦?”关天养当然猜不到,也不想去猜,问道:“莫不成也学着修行者一样,躲到深山里去了?”
“不可能!”楚庸连连摇头,说道:“我去了北疆,就是当年的流放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