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一片龙鳞呢?”

“得了好处来这里卖乖,嘿嘿,前有重极门,后有大慈悲寺,无耻呀,无耻……”

广慧也不生气,侃侃地道:“敝寺请关施主来,只为一桩至关重要的事,并非为了谋取龙鳞。诸位道友不要误会!”

关天养觉得广慧实在迂阔得很,却又不好当场明说,只道:“大和尚,你不觉得他们是来故意找茬的么?任你说破了嘴皮子,他们却是只要龙鳞。为了龙鳞,他们是可以枉顾一切道义的!”

“好小子,凭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说是我们枉顾道义?”说话间,一道黑影冲了上来,朝着关天养当胸一掌。

如今的关天养已非吴下阿蒙,在亚空间里经过一番锤炼,白象的又两番点拨调教,不但已突破了修字境,了诚字境,实力更是大进,便是遭遇上刚元婴境界的修行者也堪一战了,又如何会将一个刚凝成金丹的家伙放在眼里。见来人一掌拍来,也不躲让,反倒是一拳迎击了上去。他已经好久不曾用拳头与人对敌过来,心下顿时涌起一股了莫名的激动。打从小他就以天生力强闻名于九夏城,别说是同行的乞丐,便是强壮的大人都不敢招惹他。真要是将他激怒了,那双拳头可就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啪的一声脆响,关天养的拳头重重地击在来人的手心。喀嚓声中,来人惨叫一声,倒撞了出去,连带着将好些毫无防备的修行者都差点撞翻在地。可见关天养这一拳着实不轻。

关天养轻轻地搓着拳头,也不顾众人惊诧愤怒的眼神,鄙夷地笑道:“想以大欺小,以强凌弱么?幸好我天生还有点力量,没得让你糟蹋了的道理!”复又狠狠地啐了一口。

此举顿时激起了群愤,都叫着要为刚才受伤的某人报仇。

“好小子,原来是深藏不露呀!”也不知是谁大喝一声,又扑了上来。

广慧容得了一,容不了二。也不作声,僧袍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将那人震得退回了原地,合什道:“各位道友,有话还请好说,勿要动手才是!”众白衣僧见监寺动手了,也都围了上来,将关天养护在垓心。

那名被关天养一拳击碎了臂骨的修行者跳将起来,强忍着痛楚,高声道:“是他动手伤人在先,可怪不得我们了。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小子拿下!”吆喝之下,就有几人应声跳了出来,要围捕关天养,却被众白衣僧给拦了下来。

广慧见此人目无大慈悲寺,也是无明大动,沉声道:“道友,明明是你出手在先,怎么地反说是关施主呢?众目睽睽,在场的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顿时一窒,颇有些怯惧地看了一眼甄志清等人。

甄志清别过了脸去,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他身后有人却叫道:“我们可只看到关老板一拳将这位道友打成了重伤,别的,我们可没有看到。大家说是不是?”众修行者又起了哄,反倒不说关天养打人,只说大慈悲寺恃强欺人。

广慧不但老实,xìng子又迂阔,如何应付得了这局面?而众白衣人也颇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广慧本想发作起来,以震慑众宵小,陡见站在关天养身畔的白象始终未曾一言,神情淡定,浑似山岳巍巍,任凭清风吹拂,白云悠悠,也毫不介怀,心下猛地一震。想到自己措置无方,妄动无明,顿感十二分的惭愧,暗叹修持到底不够。待此间事一了,定得卸下监寺之任,好好地参悟佛法。高声宣了佛号,昂然道:“众位这般颠倒黑白,混淆事非,实在教贫僧不解得很!”

关天养实在有些苦笑不得,从众白衣僧的保护下走了出来,“大和尚,这有什么不解的?他们找的是我,你只要不掺合,那就没你什么事。他们也就不会众口诬你大慈悲寺请我来参加法会是为了谋取龙鳞了!诸位,我说得可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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