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过她的容貌也只是让南宫夏感觉极为熟悉而已,此时无论南宫夏如何去想,他却是都想不起这女孩究竟是谁。

在另外一个人的安排下,他与这女孩相互交拜,之后这女孩又对南宫夏说了什么,但南宫夏只见她双唇在动,她的话南宫夏却是全未听到,见这女孩说了许久,南宫夏所能感觉到的却是只头痛,剧烈的头痛。

没过多久,这屋中之人便全部消失不见,但这女孩依然再说些什么,南宫夏以手抱头,以期这种剧烈的痛楚可以减轻一些,然而一切只是徒劳。不知过了多久,这女孩才不再说话,而是拉起他向外而去。

此时南宫夏与这女孩站于一艘大船之上,那女孩似是有病,她的身体极为虚弱,南宫夏便扶着她在甲板上散步,但不知何时又有另一人来到甲板之上,这人手提一把长剑,剑上的血迹极为清晰,那人提剑向南宫夏刺去,南宫夏被刺中落入水中,那女孩想去拉他,但却没有拉住,南宫夏身形下坠,落入了冰冷的江水之中,如此,南宫夏便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南宫夏虽是看不清刺他之人的容貌,但南宫夏却清楚的知道刺他之人名叫南宫尹。

不知何时,南宫夏感觉全身上下有种难以忍受的痛楚,他无法活动,只能轻轻的睁开双眼,此时他发现自己似乎身处一处石洞之中,这洞口石门紧闭,洞中阴暗潮湿,南宫夏伏于地上,他全身被诸多毒虫咬噬,情景自是极其惨烈。南宫夏只是静静的爬着,正如死人一般,仿佛没有了前因后果,更不知自己的未来会在何方。

这种痛楚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消失,南宫夏又见自己躺在一处竹屋之中,只见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白衣女子对他轻声说道:“你年纪尚幼,诸多纷乱的记忆只会增加你的苦楚,若你以后过于计较这些,对你反而是一件极大的伤害,不如便让这一切纷乱心思都化为云烟水雾,进而随风消散,你,便忘却这一切的苦楚吧。”

这女子的声音极具魔力,南宫夏只觉双眼愈发困倦,他很快便昏昏睡去。南宫夏感觉这白衣女子极为熟悉,但他却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这女子的声音他在某一些时间内一定经常见到的。

一阵柔和的光线射入,让南宫夏头中巨痛,他睁开双眼,但入眼的却只有柔和的光芒,还有一个满是担忧的少女。

“师叔,你终于醒了。”这少女道,南宫夏想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这少女便是李姳韵。南宫夏感觉自己方才似乎做了一个长梦,那梦中之事对他而言似乎非常重要,但无论南宫夏如何去想,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倒底梦到了什么。

“这里是。”南宫夏问道,此处四周均是柔和的光芒,但这光芒乃是壁上玉石发出,这里明显是一个玉石矿脉所在。

“我也不知,在你昏迷后,那厅室中的法阵变幻,便将我们送到这里了。”李姳韵道,她此时心中虽有几分惧怕,但却并不十分强烈。

“涵灵。”南宫夏见司马涵灵躺在一侧,她身上的衣服却是已被换过,此时她的身体早已冰冷,显然已是死去多时。

“我见师姐有带衣服,便找了一件新衣的为她换过,师姐一生凄苦短暂,总不能让她离世后还穿一身血衣。”李姳韵道,回想司马涵灵在世时对自己颇为照顾,她心中自然难过。

“子陵,就算门内弟子相争是血灵宗大忌,我也定要将你碎尸万断。”南宫夏心道,此时他并不知道子陵已死,而死因便是司马涵灵一剑刺破了他的心脏。个中因果,当真是莫名其妙。

此时,南宫夏取出自己余下的含光剑,他想以此剑立一个血誓,但当他把剑拿出来后,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手中所拿的根本就不是含光剑,而是取自于血灵宗剑灵的镇邪剑,南宫夏惊讶道,”怎么可能。”他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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