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复杂的法阵,又岂能不作测试而指望它一次成功。
“真是羡慕人家,他们以灵魂之体还能有所作为,但我们若入了世间,却只能灰飞烟灭。”盈媗道,说到这里,她却唯有苦笑。
“你本不应出现于天地之间,自是不受天地祝福,既然身死,便入不得那六道轮回,更无法在天地间继续存在,最终结果自是只有灰飞烟灭之局。”素欣道,她将盈媗方才弄皱的衣角拉直,脸上却尽是哀伤之意。
盈媗听到此话,心中却在幻想自己若不是此种身份当是多好,她从袖中取出一支簪子,那簪为玉质,上嵌淡红色小花,小花重重叠叠,薄如蝉翼,竟几可乱真。此物正是她从司马涵灵身上扣下的木令于寅叠春花,她看了看这于寅叠春花,又看了看镜中女子所佩的铃铛,这才开口道:“我以为我们扣下了木令,他们便无法借此布成法阵,但我毕竟是错了,他们竟然还能找到如此宝物来替代木令。扣下木令,却终归不是办法。”
“好了,我们去剑枢吧,此时此刻,我们唯有见机行事了。”素欣道,此时她拉着盈媗起身,盈媗虽不想去,但还是没法拒绝对方,只好与姨娘同去剑枢之中。
原来上次被破坏的法阵此时已是得到的极大的修复,所以她二人才会有此对话。
盈媗之事且先不提,且说南宫夏几人被牵扯进石碑中后,三人很快便到了一处巨大的厅室之中,这厅室地面、墙壁与天顶之上均雕刻着复杂的法阵,南宫夏看了许久,只觉这法阵有些像他取镇邪剑的剑池法阵,但却要比那法阵庞大复杂许多许多。这法阵中央,也是一个约半人高的石台,石台之上,正是一个剑架,只是架上无剑。
此处,正是盈媗铜镜所显示的地方。
南宫夏此时感觉这法阵奇怪,他还想多研究一翻,但见阵法一角启动,整个墓室中又被迷雾所笼罩起来,南宫夏怕司马涵灵与李姳韵有失,便站在她二人身边,然后取出天玉镜观察此处。
原是这迷雾可以阻挡他的灵识,所以他只能以天玉镜来观查四周真正的变化。此时这法阵只是启动了极小的一块便有如此效果,也不知若法阵全部启动那该是如何惊天动地的景象,南宫夏心中自是忧虑,但他虽是忧虑,但脸面上却是极为淡然,心中亦是极为冷静。
司马涵灵与李姳韵也知道此处危险,二人便站在南宫夏身边,以南宫夏的修为尚都无法借视力及灵识看清四周的变化,况且是她二人。
不过让南宫夏奇怪的是,这迷雾没过多久便已散去,而不远处,便有一人淡淡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三人,对方脸上似有几分若有若无讥讽的之意。此人正是子陵。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南宫夏道,他见子陵站在远处并无任何问题,但在南宫夏手中的天玉镜中,这子陵所在之处地却是空无一人。见此,南宫夏自是暗自寻找,很快他便以天玉镜发现子陵也在墓室之中,但他双眼看到的却是假象。
“师弟你说笑了,师弟都来了此处,我这个作师兄的,又怎能不来。”那子陵对南宫夏笑道,说完后,他便看着李姳韵道:“你说呢,李师妹。”
“你们。”司马涵灵一阵错愕,她却是怎么也想不通南宫夏与李姁韵怎么成了这子陵的师弟师妹,但见南宫夏并没有否认,而那李姳韵更是将头转到另一侧,不敢去看来人。
“你将我三人带至此处,究竟有何目的。”南宫夏道,此时他已将剑取出,他身边二人修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