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不去就不去嘛。”司马涵灵道,说完后,她就从南宫夏手中将那信拿了过来,然后转身就要离去。
“这。”南宫夏苦笑一声,他虽然奇怪司马涵灵为何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但小女孩的心事,他自是没有多想,他摇摇头然后便向自己房中走去。正是打算准备一下,然后再向常安而去。
再说司马涵灵见南宫夏离去,这才撇撇嘴,她轻轻的哼了一声才道,“你不让我去,难道我不会自去嘛。”说到此处,她又是微微一愣,却是她自己都有些奇怪为何自己最近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要知这些想法她以前却是从未有过的。想了许久,司马涵灵只好将这些都归结到自己伤势现已有痊愈的可能,自己心中开心所致,想到此处,她不何为何又想到了当初在汉水之中为教自己而落入水中的那个少年,此时司马涵灵心中自是一阵黯然。
司马是自己的本姓不假,但涵灵却只是自己的字,毕竟不是她自己的本名。
司马涵灵回到屋中,见没有人在四周,她便小声道,“好了,你出来吧。”
“嘿嘿,你终于肯让我出来了呢,你那个师叔真厉害。我差点都打不过了,不过还好,他最后还是败在了我的手上,嘻嘻。”一个女声道,说话同时,她便从无到有的出现在了司马涵灵身边,她正是司马涵灵从那名碎玉城为的魔鬼城中带回来的姮玉。
“说吧,你为何一定要去凑那个热闹,倒底你有什么阴谋,让你肯冒着被那些道人收了去的风险。”司马涵灵道,她此时坐在几前,然后以手托腮,凝眸看着眼前之人。
“什么嘛,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去的,我才会这么帮你的。”那姮玉道,她独自坐在另一个几前,然后拿起笔又作起画来,这次她所画的,正是方才与司马涵灵比试的南宫夏。
“啊,你画我也就算了,如果再画他会露馅的。”司马涵灵道,她自己坐着想一些其它事情,又见姮玉提笔画画,他便便过来观看,不曾想姮玉正在画南宫夏,她这才去夺姮玉手中的笔。
“不画就不画嘛,不过你还没有教我你上次所说的震雷诀呢。”姮玉道,她将笔放在笔架上,然后拿起墨迹未干的画卷,只见她单手虚抚而过,那画上的墨迹便已全部消失,变成一张新的绢帛。
“你这般聪明,什么东西我一教你就会了,这次说什么也不教了,不然你都学会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司马涵灵道,想到对方修习这些术法的速度,司马涵自是感觉有几分恐怖,这才几天,这姮玉便已将自己会的许多术法都习了去了。
“哎呀,还不是你讲的清楚。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在你教会我的时候离你而去呢,要知道,我可是那玉中之灵,玉都在你那里,我还能去哪。就像你身体在这里,你灵魂还能跑到哪里去呢。”姮玉道,说到这里,她又是拉着司马涵灵的袖子不停的摇摆,此景若是让外人看到定是会大吃一惊,要知这姮玉看起来也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而司马涵灵则是像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幼女,这一个成年的女子如撒娇一般摇未成年少女的衣袖本就是古怪,况且若算真实年龄,这姮玉被吹入玉中也有成数百年之久,而司马涵灵则只是十几岁而已。
“不行,这次真的不行。”司马涵灵道,她挣开姮玉的手,然后坐于几前,不再言语。心中却是再想自己的事情。
“不教就不教。”那恒玉道,她转转眼珠,然后淡淡一笑,这才又道,“我们准备什么时间出去啊。”
“去哪,我还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