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长生堂可是臭名昭著的,既然天云派也是道门一派,却是不知为何会与长生堂有所联系。

“正是,长生堂许多术法自是别具一格。”那少年弟子道,说到此处,他自是颇为自得,此时他又看了一眼司马涵灵,然后又接着说道,“似乎医治司马师妹的方法也是习自于长生堂呢。”

“这么说,司马师妹的伤势可是有救了?”赵明广问道,此时他也发现南宫夏脸上似有几分不悦之气,却是有些怕他会与这天云派弟子有什么冲突,这才会先行开口说话。虽然赵明广也知道长生堂对夏人不安好心,但相比之下,司马涵灵的伤势却是重要许多,况且出于门规戒律,玉华宫弟子是不能随意过问这些涉及世俗的事情的。

“听师长的口气,应当是没有多少问题吧,不过具体情况还要查过才能确定,我在此处却也不好多说什么。”那少年弟子道,说完他便坐正专心控制木船。

“真是抱歉,你看我们只顾着谈论伤势,却是还不知晓道友如何称呼呢。”南宫夏道,此时他已将心中实际的想法藏好。虽然他对长生堂极为厌恶,但与司马涵灵的伤势相比,南宫夏自是知晓如何取舍。

“在下乃是天云派第十九代弟子渺痕。”那控船的弟子道,说话同时,他还以单手向天云派主峰雪隐峰弯腰一拜。

“在下为玉华宫弟子南宫夏,这位是赵明广,这位是司马涵灵。”南宫夏先是说完自己后,这才指着赵明广与司马涵灵与他介绍道。

“原来与在下所猜无二。玉元九华宫早已有书信送至,师长安排在下负责接待三位,是以在下早已知晓三位的名号。”那渺痕道,他方才见面时便没有过问几人名号,却是因为他自己已经猜到了这些。不过他没有说的是,其实他方才将南宫夏当成了赵明广,而将赵明广当成了南宫夏,毕竟在他看来,赵明广入门要久于南宫夏,修为也应当要高上一些才是。不曾想事实却是正好相反。

“原来如此,却是让渺痕兄费心了。”南宫夏道,他与这渺痕互不统属,是以也无辈分之分,且这渺痕年纪明显大于自己,是以他便如此称谓对方。

“好了,到了这里我们必需步行而行。”渺痕道,说完他便与南宫夏三人一同下船,他将船收起,然后沿着台阶向上而去。

二人走过山门,只见山门以白玉建成,高约数丈,其上所刻正是天云宫三个古篆大字,山门后便是一悬空阶梯,阶梯笔直向上,正是通向另一座更高的山峰,这许多山峰隐于云雾之中,几人根本看不真切。

四人走不多远,便见一道童执一把扫帚正在打扫道上积雪,此时他见有人来访,似乎也是微微一愣,不过他也只是看了几人一眼,便又细心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二人没走多远,便见到一个较为宽阔的平台,平台前后两侧各是一个巨大的牌坊。其上所刻也多是一些祥云神兽。南宫夏三人走过这样的三个平台后,这才到了一个广场之上。

“到了。”那渺痕道,他先引着南宫夏三人至三清宫为三清神像敬香后,才带着三人向一侧的别一个小峰而去。

“天云派剑阵果然不同凡想。”南宫夏道,却是他见三清宫前的广场之上有许多低阶弟子正在一同习剑,他大约看了看,只见这剑阵浑然一体,十二人为一组的剑阵,竟似是可以越阶对敌,要知若修为高于对方一阶时,除非对方有数百人拼着巨大的伤亡,否则很难给高阶修士以丝毫伤害的。当然这也只是一般情况而已,南宫夏自是知晓一些奇怪的术法也可以做到越阶对敌,只是这些术法通常会给低阶修士给以巨大的伤害而已。

凡事总是有得便会有失,这得失之间,只是看自己如何选择而已。

“道兄过奖了,这剑阵本是天云祖师所传,自是非同小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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