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脚下的横竖线条,便是奕的棋盘,而上方的黑白黑辰,便是奕的棋子。此时他目光一寒,然后人偶一摇,其上便有许多的绿芒向四边散去。他正是想以这种方法来试探此阵的真伪,以便找到破解之法。
且说南宫夏以阴阳易布好阵后,见对方又有两只人形头骨向自己而来,他便借阴阳易形成幻像,自己却暗中避向一侧。他虽然并不惧怕对方,但若不是万不得已,他却是并不想伤到无辜之人,毕竟此时身在城中,他也不想在此与人争斗。
“你以为如此简单便能破解了我的阵法了嘛,真是荒谬。”南宫夏道,此时他见对方想以那些散出的绿芒来测探此阵的虚实,他便以自己的道力控制这阴阳易,然后借此阵法来扭曲对方的绿芒,如此一来,对方的绿芒只是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转圈而无法探到此阵的边缘。原来南宫夏此时形成的阵法便只是以幻像欺骗被困者的视觉而已,至于类似灵识的刺探,他也只能借这种扭曲来防止被对方识破。
不过多久,南宫夏感觉司马涵灵二人应当已经走远,他便打算就此离去,然而此时他才想到,自己离去时必定要带走阴阳易,而阴阳易离去,那此阵便不复存在,到时对方必定又会纠缠自己,所以他要想离去,就必须重伤或者杀死对方。南宫夏无奈,只好控制棋子向那灰衣修士攻去。
那灰衣修士此时虽然没有找到破阵之法,但不过多久他便见到那天上的黑白星辰加速变幻,并有数个向自己击来,他便将人偶举起,那人偶中便出现数个头骨向那棋子迎去。当头骨击在棋子上时,灰衣人心中微震,他立刻对头骨加持灵力,而那棋子一击不中,便已向上飞回,此后便有其它棋子向下击来。
“原来如此。”那灰衣人道,此时他发现当自己的法器击中对方黑白子时,这阵法便有几分松动之处,他散出的灵力便可以找到阵法的破绽之处,虽然这破绽随着黑白子的变化而极速变幻消失,但也让他想到了破解此阵法的方法。此时他便主动去攻击这些黑白子,然后又散出数道灵力去寻找到这阵法的破绽。
此时,南宫夏也发现了这些,他便不再控制棋子而让棋子自动运行,只见他取出镇邪剑跨步阵中,然后又以数尺剑芒向那灰衣人击去。而那黑白子没有南宫夏刻意控制,便自行运转,不再向下攻击。
“你终于肯出来与我相斗了嘛,原来尔等夏人便都是如此胆小,也许那过街的老鼠都比尔等胆大,哦,错了,以老鼠与尔等一文夏类比,却是侮辱了老鼠。”那灰衣人道,此时他将人偶向前一挥,便有两个头骨向南宫夏飞来,而后他便将人偶交到左手,再将右手伸入杯中,很快就见他又取出一支长过他自己身高的金属长杖,那长杖上雕饰有古怪的花纹,全身也如人偶一般散出惨绿色的光芒。那杖上花纹极为古怪,南宫夏却是从未见过。
“那你便试上一试,看倒底是谁胜出。”南宫夏道,这些棋子上所附道力本来都承受着对方绿芒的侵蚀,此时又少了南宫夏的刻意引导,这幻阵的破绽便也越来越多,只是南宫夏为了快些取胜,却也顾不得如此这些。此时对方放出的头骨已然飞至南宫夏的身傍,南宫夏便执剑向那对骨击去,剑上蓝光闪现,正是水属剑气。当那剑气击在头骨上时,那头骨竟然张开嘴咬在了自己的剑气之上,头骨的牙齿上绿芒闪动,竟然又在侵蚀剑上的剑气。
南宫夏见剑上的头骨并不轻口,便又以左手形成一道火刃击向咬在自己剑上的头骨,那火刃击在头骨之上,头骨的绿芒便已暗淡了许多,头骨眼框中绿芒跳动,很快便松口向回飞去,南宫夏感觉这头骨似乎有几分惧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