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神器,老夫还会怕那喋血盟之人,老夫又何必再寄身于长生堂门下。”南宫尹冷笑一声道,他感受着从剑体内传来的丝丝冷意,然而向南宫夏二人所在之处击来,口中同时说道,“就凭你们两个后辈也敢来对付于我,真是自寻死路。”
南宫夏见对方竟是提剑劈来,他只得拿出手中的镇邪剑迎了上去,一来他必须要夺回此剑,二来他此时也发现姜蕴芝的不妥,他不如此迎击,姜蕴芝很可能也无法躲避。
他知道含光剑不是凡物,是以将道力全部注入剑中,以期此击可以见效。
当镇邪剑与含光剑击在一起之时,二剑只在空中疆持了一下,那镇邪剑上的剑芒便已透过含光剑的剑芒划过了南宫尹的身体,直接将他的身体切开了一道极深的血痕。
“怎么可能。”南宫尹惊道,此时他面漏恐惧,哪点还像一个修行日久之人,此时他在意的并不是这具身体的毁灭,毕竟这具身体对他而言已经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若非此时他所受伤害未愈,若非此时他未能找到合适的宿主,否则他又何必藏身于此。此时让他恐惧的,却是那含光剑上发出一般奇怪的吸力,竟让自己的元灵无法逃逸而去。
不久,姜蕴芝这才发现南宫尹已死,而此地根本无法找到南宫尹的元灵,南宫夏这才来到南宫尹身边查看。
“可恶,又让他跑了。”姜蕴芝道,她重重的剁了一下脚,却引得自己心口一阵疼痛。
“奇怪,他元灵离去之时,竟然一点都无法察觉。”南宫夏奇道,他转头看了看姜蕴芝,这才又道,“师姐,你所受之伤......”
“我没有大碍,只是受到了浚云血雾的伤害,回到门中,我自有解决之法。”姜蕴芝将心头的不适勉力压下,这才看着南宫尹的尸体说道,“不好容易有了线索,现在却又断了,也不知又要从哪里找到新的线索。”
南宫夏看着南宫尹的尸体,心中仍有不甘,他放出灵识,试图于四周寻找南宫尹的元灵,只是让他错愕的是,四周正如姜蕴芝所说一般无二,此地并无南宫尹的元灵存在,南宫夏本来还想继续寻找,但见姜蕴芝似乎有几分不支,只好强压下心中的遗憾,然后违心的说道:“不记得自己的过往,也许并非是件坏事。”
“你,真是。”姜蕴芝道,她见到南宫夏的表情,又怎会猜不出他的本意,此时她摇摇头,她再想了一想,但除了琴姬外,她再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安慰道,“他日你再问问琴姑娘,或许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
姜蕴芝又何尝不知道此事南宫夏早已问过,但那琴姬只说她自己无意中发现南宫夏被困,便出手救了南宫夏,南宫夏的其它过往她也是一盖不知。此时姜蕴芝又想起方才南宫尹所说之事,心中却有几分疑惑,莫非此事当真如南宫尹所说,这一切均是琴姬所设之计?想了不久,她便暗自摇摇头,此事的是非因果应当不会如此简单,她回去后应当细细斟酌才是。此时她本想将自己的疑惑告诉南宫夏,但她看了看南宫夏,又想起南宫夏应当不会怀疑琴姬,这才把心中的疑惑压了下来。
“嗯,此事且先不急,倒是你的伤。”南宫夏道,他见姜蕴芝此时似乎站立都有几分困难,这才急急将镇邪剑与含光剑一同收起,然后扶着姜蕴芝于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他回头看了看面宫尹,将心中的一些奇怪的想法暂时压了下来。
“无事,我看可不可以将体内的血雾驱散一些,你帮我注意一下四周的情况。”姜蕴芝道,不等南宫夏回答,她便已取出一个瓷瓶,这瓷瓶正是她用来释放红雾的瓷瓶,只见她右手法诀,那瓷瓶便将方才散出空中的红雾全部吸收了进来,然后她将这瓷瓶放于腹前,这才运转体内灵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