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弈太师伯关心,清徽太师伯已算出了结果,弟子所寻之人,早已在九年前亡故。”司马涵灵道,她此时心中虽是微显失落,但却并没有多少伤心的感觉,反而是有一种解脱之意。
“嗯。”清弈看了看司马涵灵,然后又看了看清徽,这才说道,“不要难过,不要难过,算我没说,我说清徽啊,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来一局呢,也好让这后辈弟子见识见识。”
“师弟,他二人已经去过了玄冰崖所在,你的事,是否也应该让他们知道了。”清徽道,他见清弈又想与自己对弈,便摇摇头,同时伸手将对方递出的棋盒推回。
“这些陈年锁事,谈来何益。”那清弈道,听到此话,他脸色却是微微一变。
“你既然不想再谈,那便由我来说吧。”清徽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微微一叹,这才说道,“你们可知,清弈师弟几乎无一点修为,他的修为,甚至还不如刚筑基的弟子。”
南宫夏点点头,他与这清弈相处数日,自然知道这些。而司马涵灵早已听说过清弈的传闻,所以也不感觉有任何惊讶之处。
“但是你们可知道,他自废修为,也仅仅是为了保命而已,否则,他定会步了荀攸子的后尘,虽不至于像他一般肉与灵都不知所踪,但性命不保却是真的。”清徽真人道,他见二小辈眼中的异色,便已知道自己所猜无错。
“荀攸子!”南宫夏与司马涵灵对望一眼,二人眼中却均是惊讶之色。
“还是我自己来说吧。”清弈道,当年之事依然历历在目,现在回想起来,竟如发生在昨日一般。清弈想了想,这才又道,“我虽是极喜欢对弈,但其中主次却还分得清楚,又怎会盲目自废修为。那是三十年前的一天,我因为研究一个上古棋谱而误了玉华宫正事,便被罚至玉华宫思过之地,而正是那件事,却改变了我今后的命运。”
玉华宫思过之地正是在玄冰崖之上,此时南宫夏二人也已猜到事情始末。
“我无意间在洞内石壁之中找到一块血玉。”清弈道,此时司马涵灵取出那块得自于玄冰之地的血玉交到清弈手中,这清弈看了看,然后才道,“正是此物,却不曾想真得到了你的手中,你却要说实话,其*法你可曾炼过。”
说完后,他便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司马涵灵。
“弟子本想修炼,但又想到这种功法从来没有人试过,也不知是对是错,所以就不敢随意去试。”司马涵灵道,他见对方将血玉向自己递来,她便再次接过,然后握在手中。
“你是比我聪慧许多,而我当时正是修炼了其中所记法门,但等我发现此法门有重在缺陷时为时已晚,最后我不得不自废修为以保性命。”他说完又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又道,“而这法门的对像,却正是为了驾驭南宫夏手中之剑。”
南宫夏心下犹豫,但他还是将自己的镇邪剑取出,递给了他。
“若不是亲眼见到,我却还不知道,天下竟会有如此相像之物。”清弈取过南宫夏的镇邪剑,然后看了看这才说道,“那噬魂剑,要比你这剑霸道许多,我当时修为已是很高,但那噬魂剑寒意之强,我都无法碰触。但当我修习血玉中的驾驭之法后,才发现,那噬魂剑根本不需要任何驾驭之法。它的寒意,只是不想让他人碰触,仅此而已。”
“那噬魂剑是否为一柄邪剑。”司马涵灵叹道,想想自己在玄冰崖底所见的剑,她心中亦是一阵发麻。而此时南宫夏所想,却是盈媗让自己所发的誓言:终此一生,生生世世,都不动用残夏剑,否则便会死在盈媗的剑下,灵魂永不得超生。
“是不是邪剑,却是很难说清,但那剑不详却是真的。”此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