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磬轻道,他此时转过去头,不再去看南宫夏,而是轻呼一口香炉中飘出的淡淡馨香,闭目回味一会,这才又取出案边正在煮沸的茶汤,向桌上两支空杯中各倒一杯。对于南宫夏的问题,他却是并未回答。

南宫夏见此,却也未有说话,他更未上前,反而是暗自戒备起来,虽说对方既教授自己五行易变之法,又教授自己御剑之法,最后还送给自己一柄神剑,但南宫夏此时却总是对这午侯磬抱有七分戒意,只是为何如此,南宫夏自己也不甚清楚,只记得当初他教授自己术法时,也并非是如此模样。

午侯磬闭目思考了一会,然后才转头道,“好吧,我带你至此,只是想问下你,方才将那股微凉灵力传入你体内的宝物,究竟是谁给你的。”此时他见南宫夏不肯到自己所在的亭中,他便独自起身,向南宫夏所在之处走来。

“这个问题,请恕弟子无可奉告,是以还请盟主莫要再问了。”南宫夏道,见对方向自己这边而来,南宫夏便将右手藏手身后,然后暗捏法诀,但他并未运转道力,事情未到万不得已之时,他却是不愿与之在此交恶,毕竟,对方也算自己半个恩师。

“你不说也罢,我便只想告诉你,送你那个宝物之人,他并非为了帮你,方才将那微寒灵力注入你的体内,也只是想扰乱你的道力运转,令你落败而已。”午侯磬道,他曾久居上位,阅人无数,南宫夏的表情落在他的眼中,他自是能猜出对方的心思,是以他便不再向前,只是停步于南宫夏数丈之外的地方。

“那盟主借镇邪剑将那极寒灵力注弟子体内,然后将弟子带入此间,也就是为了帮助弟子了。”南宫夏道,相对于午侯磬,他却是更愿相信琴姬,却是无论南宫夏如何去看,那琴姬都似是清心寡欲、极为淡泊之人,她没有什么执着之事,自然也不会随意欺骗自己。

“我带你至此,并非想要帮你,只是想让你帮我而已。”午侯磬道,他此时不再去看南宫夏,而是转首望向天际茫茫云海,心中却在思虑送那宝物给南宫夏的人究竟是谁,他所送之物又是何物,他如此作为又是有何目的。

午侯磬被困于此已是极久之事,是以他想了许久,却都没有想出个中因果。

“想让弟子帮你。”南宫夏奇道,他看着午侯磬,然后问道,“那请问盟主,究竟是何事。”

午侯磬听到此话,却是并未答他,他看着远处,想了很久,才又说道:“老夫只是想让你取得那柄离人斩。”

“离人斩。”离宫夏奇道,那‘离人斩’乃是此次会武的奖励之物,这午侯磬让自己取得那物,可是有何用处。

“罢了,罢了,你只要记得,送你那物之人,可能是要害你之人,你却要当心。”午侯磬说完后便转身向远方而去,他的身影迅速变淡,近而消失不见。

南宫夏见此,便迅速向午侯磬追去,然而还未追出几步,那午侯磬便已消失不见。南宫夏于此四处寻找,但却依然找不到离去的方法。

未过多久,南宫夏却似来到一片古老的战场之上,战马嘶鸣,却似有无数的敌人持各种兵器向自己而来,南宫夏唯有取出镇邪剑与之厮杀。

他们身着古怪衣衫,却并非诸夏之人,而更似是侵入诸夏的诸夷。

视野,此时已变得一片血红,浑身的道衣也已是湿透,但沾湿衣服的,却并非自己的汗水,而是敌人的鲜血。此时自己身边的战友亦是一个个的倒下,南宫夏虽然尽力砍杀,但敌人却依然如风云一般狂冲而来,似是永远砍杀不尽。

在这亘的战场之上,南宫夏除了厮杀,还是厮杀,后方没有退路,前方,却似亦是死路,他却是上天无路,下地,亦是无门……

再说玉华宫“坤”位之上,柳风于场间迅速移动同时,还要支持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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