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四周又寻了一遍,结果自然是如前次一样。

南宫夏与她又找一遍,然后才回到洞中,他指着石台上的剑道:“司马姑娘,此剑既然为玉华宫前辈所得,是否也应当带回玉华宫交由掌门处理。”

实际上,石台上所放乃是南宫夏取自于血灵宗剑池中的镇邪剑,而真正的含光剑却已被他收了起来。这二剑从外表上根本无法看出异同,是以南宫夏也不怕司马涵灵会看出什么不妥。

司马涵灵看着那剑,许久之后才道:“荀攸子前辈既然将剑藏于此处,应该是不想让此剑现于世间,他如此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想我们还是不要乱来为好。”

“你所言极是,此剑并没有可行的驾驭之法,荀攸子前辈修为如此高深尚且因之陨命,我们又何必将其拿出害人。”南宫夏道,他说此话也并非完全违心。

司马涵灵回首看了一眼此处,然后驾驭自己的法宝向上而去。南宫夏见司马涵灵走远,便取回镇邪剑,然后向上而去。

他此时却也是万分无奈,那含光剑无法使用,而他能驾驭的却只是那镇邪剑。

那盈媗并不知南宫夏擅自将此剑定名这含光剑。

楚山山脚,竹屋之中。

白衣女子静坐于几前,微微挑了挑眉。

“你说这几日便有结果,可为何等了这许久,还是无任何音讯。”男子沉声道,他正是血灵宗的河魂先生。

“我说无事,便是无事,你们将四令聚齐,其它莫要多问。”女子睁开眼淡淡的说道,此时她素手扶过水面,只是那水面平静依然,并无任何结果。

其中真实情况,她自是不会让这男子知道。

“你说谷中大阵阻了你的水镜。那你又如何得知其中细节。”男子道,这些年来,他对这女子的脾气了解较深,这女子涵养极好,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不会有太多表示,是以他才敢如此说话。

“我自有办法,不烦你费心。”女子道,只见她眉头轻皱,显然是有意料之外的事发生。

突然,这白衣女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双眼望着玉华宫方向出神,不久后,她便闭上双眼。

那小姑娘作为青木令宿主,琴姬不忍那小姑娘受太多的苦,便将青木之令早一些送给了她,不曾想竟被扣在了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她此时却也无法去得。况且就算她能去得,她又有何面目去见故人。

那青木之令已然无法取出。

当然,这此事她自是不会让那男子知道的,甚至包括南宫夏取出了那物,她都向血灵宗隐瞒了。

在她心中,那物还是天玉神镜,自是没有其它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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