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马涵灵神态自若,根本看不出有何吃力,而南宫夏却要运足道力,才堪堪与她站在一起,至于那不凡道人则躲在远处与那未济和尚抢酒,张慎也勉力想向这边而来,这几人之间,他的修为应是最弱,是以他与南宫夏和司马涵灵拉开了较远的距离。

“司马姑娘,你说此处乃是贵派思过之地,可此处如引模样,又如何能静坐思过。”南宫夏大声道,他将道力灌入其中,这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被巨大的风声淹没。

“一般只有璇照期弟子才会来此,其它弟子则不能。况且思过也是白天,晚上多是借此风炼体。”司马涵灵道,她转头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又道,“南宫大哥,我们回去吧,此处太冷了。”

“嗯,好。此处果然没有什么好看的。”南宫夏道,说完他便似要向回走去。

“也不尽然,若是白天,此处并没有如此大风,我们倒也可以看看。但此时却是不益久呆。”司马涵灵道,她正想回转,却见南宫夏又向崖边靠了一靠,于是便道,“莫要向前了,再前会有危险。”

然而她的话刚说完,南宫夏却似没有站稳,身体也摇摆起来。

司马涵灵见此,却是想起了数年前在汉水之中,自己也未能将那人拉住,以致他落入汉水之中,尸骨无存。想到此处,她也不及再想,运足道力,向他冲去。

南宫夏正想蹲下来,以减少受风面,此时他却感觉一个柔软的物体向自己撞来,南宫夏随手将她抓住,然而正是她这一撞,使得南宫夏再也无法掌握平衡,二人一起向这玄冰崖下落去。

寒冷之中,南宫夏心下唯有苦笑,崖下连玉华宫长辈都无法到达,况且是自己修行不久之人。

还未落到崖底,二人便已陷入了昏迷之中。浑浑噩噩之间,南宫夏感觉自己身体似乎被一股极为温和的力量托了一下,然后他便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香味,那香味似兰非兰,似梅非梅,却是极为好闻,南宫夏感觉极为熟悉,但他还未多想,便已完全隐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再说玉华宫之外,楚山之中。

一条清澈的小溪向前流去,溪水之边,有一以竹为墙的小院,院中房屋被架离地面约数尺之高,小院之中,多载一些花草,虽是冬季,但此处依然翠绿成荫,百花不凋,却是极为美丽。

竹屋之中,多置以各种花盆,栽以各种花卉,屋中百花争艳,此间主人却也是一惜花之人。

屋中一女子睁开双眼望向门外,口中却道,“为何此时会有来人。”这女子容貌虽美,但此时她的脸色却是微显苍白。

不一会,便听到敲门之声。

“小老儿路过此地,可否讨杯水喝。”一男子声音自门外传来,白衣女子无法听出其大致年龄,不禁微微皱眉。

女子以左手广袖拂过青铜水盆,其袖角划过水面,却不曾沾得半点水迹。回望一眼,确定无碍后,女子方才起身开门。

门外乃是一老者,这老者年约六十,他身着一身青布短衣,身负一捆柴火,手提一斧,似一樵夫,但依女子看来,这老者却不简单。

“老丈请进。”那女子似乎不想多事,她对这老者敛衣一礼后,便将老者请入屋中。她于青铜盆中净了净手,然后取出一套青铜盏,为老者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汤。

“谢谢姑娘。”老者看了看青铜盏,却是微微一愣,犹豫一下,便一口将其饮尽,饮完后又道,“好喝,好喝,只是太少。”

那老者犹豫自有道理,这女子衣着左衽,可以当成受胡风影响,她虽作妇人发髻,但眉心未散,老者只将她称为姑娘,只是她一介女子,居于深山便是奇怪,独自在家,又让男子随意入屋也是不妥,此间陈设,也非一般人家所能拥有,茶虽是极品,便她却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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