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可能另有其他原因。”南宫夏道,此时他想起的便是以类似的方法形成幻象的姮玉,姮玉数次以画卷形成幻象,可从来没有见她有画法阵的。“待回去后,便去问问姮玉吧”南宫夏心道。
“哥哥,你又在想些什么。”南宫履霜见南宫夏又有几分失神,便伸的在他前前摇晃,以唤起他的注意。
“没什么,怎么了,你好像有话要说。”南宫夏道,此时他便轻轻的倚于墙上看着一脸古怪的南宫履霜。
“哥哥,你说,那媗姐是不是不愿真正教给我们的,否则她又何必将教我二人绘画的时间拖的如此之长。”南宫履霜道,这个问题她其实已经想了许久,不过想到南宫夏对盈媗的信任,所以她一直未问。
“怎么可能,应当不会的。好了,你也莫要乱想了,盈媗不是这样的人。要知绘画本就需要极长的时间去练习的,这些不比我所教给你的剑技。”南宫夏道,不过他话虽如此说,但南宫夏却也感觉到了盈媗似乎真有这种意图。
只是盈媗为何要拖延二人离去的时间,难道只是因为她在此处觉的过于孤独?南宫夏想了想,他见自己并未真正想到什么,也便不再去想。因为他相信就算盈媗如此作为,那也有她自己合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