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虚弱之像。

“保重。”南宫夏道,说完便觉胳膊一痛,他转头对姜蕴芝,“你作什么。”

“没什么,手抽筋。”姜蕴芝道,她收回方才掐了南宫夏的手,然后道,“我们走吧。”

南宫夏见姜蕴芝在前方行走,便也就跟了上去,此时见琴姬似是无事,他自是没有继续拖延时间的必要。

毕竟外界对他还是比较有吸引力的。

二人谁也未有多言,一同向外而去。南宫夏没有离开过此地,是以只好跟随姜蕴芝向前东北而去,同时暗中将所经之路记了下来。

二人行了约半个时辰的路,这才来到一个狭窄的谷口,谷中迷雾重重,似是有千人万马,又似是空无一人,其中影像让人看不真切,南宫夏以灵识相试,得到结果却也是一样,在此处,自己的灵识也是无用的。

姜蕴芝本是取出一块玉符,此时却发现南宫夏所作,于是拉了他一下,然后郑重的说道:“你别乱来,现在还只是开始,这些阵法只是警告门中弟子而已,并没有多少杀伤力,如果要是到了中间,你再如此去试,却是要受重伤,甚至威及生命的。”

“是针对门中弟子的。”南宫夏奇道,在血灵宗许久,他自是知道血灵宗要求门下弟子互敬互援,同时极为忌讳弟子内斗,而此时却发现这种情况,心中自是感觉怪异。

“这正是为了门中弟子安危,门中如此却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姜蕴芝见南宫夏问道,脸上却是微显难过,但她又怕南宫夏乱想,便打算将个中原因讲给他听,于是接着道,“实际上,本门弟子过于片面追求修行的速度与强大的力量,但世上毕竟无完美之事,通常能有这种效果的功法要么便是异常妖邪,要么便是凶险异常,门中弟子修行时就算再小心细致,却依然会出这种那样的问题。

姜蕴芝讲到这里,微微顿了一顿,她看了看南宫夏,便取出玉符,将灵力注入其中,然后拉着南宫夏,依特定的方法向外而去。

“你跟好了,别走错了,此阵走法依天干地支变幻,日日都有不同,时时都有变化,是以只能依这种玉符才能知道真正走法。”姜蕴芝道。此时她与南宫夏忽前忽后,忽左忽右,行走似是杂乱无章,却又似隐含一定的道理,南宫夏基本上是看不明白的。

南宫夏见她一边寻路,一边还给自己讲解,自是不敢再分她的心,是以只是静静聆听,也不插话。

“本门弟子又不能如道家一般清静无争,自是更易为心魔所乘,而此处阵法,便是防止门中弟子修行出错,或是为心魔所乘时,不能离开此处,毕竟如果还在门中,我们还能想办法帮助,但若是跑了出去,便会被那些所谓正道围杀,最后尸骨无存。”姜蕴芝道,说到这里,她语气中却隐含了一种苍凉,一种悲壮,语气也是更为低沉。

“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修习这些功法,据我所知,门中也有一些功法虽然进度较慢,但却是稳妥许多的。”南宫夏见姜蕴芝心情似是过于压抑,便出言问道。

“你说的这些,门中又何尝不知,但时不待我,是以就算明知这是穿肠毒药,门下弟子却也不得不就泪和血一起吞下。”姜蕴芝回头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安慰的笑笑,接着说道,“其实门下弟子也是迫不得已,当世乾坤倒悬,诸夏更有覆亡之危,门中弟子急于求成,却也是时事所迫,正是无可奈何之举。”

南宫夏听到此话,心下却是对喋血盟与血灵宗多了几分敬佩,门下弟子如此,竟然也只是为了“诸夏未央”四字。

“嗯,反道是道门佛门那些自命不凡的正道之士,自己不问凡世之事,不问世俗灾变也就算了,反倒指我喋血盟是旁门左道,真是荒谬。“姜蕴芝冷笑道,她对道门与佛门之人,却也是极为鄙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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