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修为本是极低,在南宫夏距她极近时,她这才发现有人来此,在她看来,此处应当不会有人才是,是以她便猛然回身望向南宫夏,双手却是握着一对铃铛向南宫夏戒备着,那对铃铛只是一对低阶法器,加之这少女修为极低,这一切在南宫夏看来,就如一个小孩执一把木剑一般,南宫夏见此,却是唯有一笑。
但是笑过之后,南宫夏便有一种无奈涌上心头,若是平时之时,她这样修为的弟子一般不会有如此戒心,尤其是在这血灵宗深处。此时此刻,这血灵宗也不知出了怎样的事情,为何会只有这一个低价弟子在此。
“大师兄,真的是你,我终于等到你了,真好。”那少女道,她见到来人是南宫夏,这才如脱力一般的跌坐于地上。过了一小会儿,她深呼一口气,然后这才努力的站了起来。南宫夏是已故宗主兢耀的亲传弟子,是以门中几乎所有晚辈弟子均称南宫夏为师兄的。
“你等我?!”南宫夏道,见对方似乎有些脱力,他便将对方拉了起来,那新墓在失去了她的遮掩之后,南宫夏这才看清那墓碑上所刻之字乃是“姜原之墓”。四个大字,而落款,则是“孝女姜涵谨立”。
原来,这里便是南宫夏师父兢耀的陵墓所在。
“是啊,我本来是想前去寻找大师兄的,怎奈我修为太低,怕是还未找到便被道门发现,如此岂不是误了大事,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傻等,我以为还要等很久呢,不曾想大师兄这么快便来了。”那少女高兴的说道,从衣中取出一个木盒,她将木盒交到南宫夏手中,同时说道,“这是代宗主让我交给大师兄的。”
“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南宫夏道,他接过盒子看了一看,但他只是看了看外表便将盒子拿在手中,一时并未将这盒子打开。
“事情是这样的。”这少女道,此时她见到南宫夏却是十分开心,竟是有几分语无伦次起来,不过她说了许久,南宫夏总算是将她所说的话听清,原来在宗主新亡之后,血灵宗便由姜蕴芝暂代宗主之位,鉴于南方妖修之乱,但其他门派不听号令,而血灵宗又是受到了极大打击,无奈之下,血灵宗唯有与世敌道门合作共拒妖修,此时他们已然离去了数日之久。
“那么,你留在此处,只是因为你修为不高了。”南宫夏道,这少女南宫夏仅仅有几分印象,她自是血灵宗中的低阶弟子了,只是奇怪的是,为何仅有她一人在此,而其他弟子却是全然不见。
“本来师妹也是要去的,但此处总是需有人等待师兄回来,是以便将师妹留在此处。”那少女道,说完之后,她便又回身给宗主烧钱,以谢过他这么快便将大师兄带回了血灵宗中。
这少女此时才从见到南宫夏的喜悦中回过时来,这这才将自己称改为师妹,而不是我。
“既然如此,那我也便前去楚山,这个地方,便由师妹代行照看了。”南宫夏说完便想要前去看看,此时他却是有心担心姜蕴芝的安危,毕竟道门对喋血盟的仇视已不是一两天之事。
“师兄,你这便要离去了嘛。”那少女见南宫夏就要离去,却是又有几分慌乱之意。
“这是门中修行之法,你便好好修行,他日,血灵宗便要依你振兴。”南宫夏道,他取出一个玉符交到这少女手中,然后便转身离去,他如此作,只是因为自己极不看好血灵宗此处之事,至于为何会如此,他却全然不知。
他给这少女的修行之法并不是血灵宗的修行之法,因为在血灵宗许久,南宫夏几乎没有习过真正的血灵宗术法。
离开这位有些惊慌失措的少女后,南宫夏这才打开了这少女给他自己的木盒,木盒之中所放乃是两块玉佩以一封信。只是当南宫夏看到这两块玉佩时,却是如呆滞一般,静静地看着这玉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