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向存古多多请教便好,他所习剑道之术却非一般,你能习得一二对你也是大有帮助。”兢耀道,他见女儿似有不愿,于是便接着道,“你此去所接触多是道门中人,是以以往所习最好不用,莫要为人看出你的出身,否则对此次任务极为不利。”

“是,女儿遵命。”姜蕴芝道,她听到此话便不再多言,只是小心的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咬牙不再理他。

“好了,你们退下吧,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下,过些时日便离去吧。”兢耀道,女儿的动作他看在眼中,心下却是暗自一笑。

待二人退去后,兢耀才向身边的男子说道:“河魂先生,存古与蕴芝的安危,便拜托你了。”

“女公子安危我自会注意,但那南宫夏却是不宜照顾过多,否则没有足够的磨砺,他以后如何才能担当大任。”那男子说道,他此时的身形又变得模糊起来。

“先生所言极是,却是我多虑了。”兢耀道,他想了想,又道,“只是虽然找到了青木之主,但没有青木令在手,又如可以成功策反。”

“此事不必担心。”河魂先生道,只见他右手一挥,一道黑雾便出现在二人面前,黑雾渐渐变淡,尔后便显示出一段平缓的小路来,路上有一女子缓缓前行,这女子一身白衣胜雪,气质极为淡然,正是他们极为重视的琴姬。

“河魂先生修为恢复,真是可喜可贺,如此一来,我们大事所成之期指日可待。”兢耀见此,语气也变得极为开心。

“我根本破不了她的幻象。”河魂叹道,他努力许久,却依然看不清琴姬的修为,心中自是失落。

“这竟然只是幻象。”兢耀道,他看了许久,才发现眼前影像变幻,竟然化作了琴姬所居的竹屋,她正于几前调琴,此时她似是有所察觉的抬头看了看远方,目光却是极为清冷。

“这不过是她给我的一个警告而已。”河魂叹道,对方的幻象之术几可通神,自己的这点道行与之相比,却是根本不足为提。

二人于屋中谈论琴姬之事,而琴姬却在竹屋之中独自弹琴,她的面前依然放置一个青铜水盆,此时盆中升起点点蓝光,其中影像却是让人无法看清。

再说南宫夏与姜蕴芝一同离去后,姜蕴芝便冷哼一声,然后向远处遁去。南宫夏见此,只好追了上去。

“你追我做甚。”姜蕴芝道,她此时虽是停了下来,但却是手执长剑,对南宫夏亦是怒目而视。

“师姐这是何意。”南宫夏道,见对方执剑相对,他也只好停步不前。

“怎样,自然是教训你了。”姜蕴芝道,说完便执剑向南宫夏刺来。她没有运用自己的修为,所用只是子陵教给南宫夏的剑术,这几年她与南宫夏时常一同切磋,是以对南宫夏的剑术极为熟悉,此时用来,竟是不比南宫夏差了多少。

南宫夏摇头一笑,然后侧身避过,同时将自己的剑架在对方的剑脊上向下划去,如此一来,姜蕴芝必定会撤剑,否则自己的剑便会将她的四指切断。

然而让南宫夏无奈的是,对方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她长剑依然向前刺去,南宫夏不得不提前撤剑,否则就会伤到对方。

如此一来,姜蕴芝出招全不顾自己安危,而南宫夏却要顾忌这些,是以出招总是畏首畏尾,完全被对方所克制。

“师姐,这样不公平。”南宫夏道,他用力将对方的剑推开,然后说道,“你我都是修行之人,又怎能只如普通武人一般打斗。”

“是嘛,那你就试试其它的吧。”姜蕴芝道,此时她右手依然执剑向前刺来,而左手则暗捏法诀,她手中发出淡淡的红光,却是极为好看。

姜蕴芝新得此剑,此时完全没有炼化,不能借此剑用出什么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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