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人却是忘了,此时南宫夏所拿不再是桃木剑,而是喋血盟穷尽数代之力,仿照上古神物所铸造的神剑,虽是比真剑差了很远,但也不是姜蕴芝的彩菱可以承受,当彩菱缠着南宫夏的剑后,南宫夏将剑向回一拉,这剑虽是无锋,却依然在南宫夏没有运用道力之时,将姜蕴芝的彩菱划成片片碎屑。

姜蕴芝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彩菱,这本是她及荓之礼时父亲送给她的礼物,不曾想今日竟会如此损坏。她想到方才送礼被拒,而现在自己宝物亦是被毁,心中自是难过,便不再理会南宫夏,只身向远处遁去。

南宫夏也是一愣,待到姜蕴芝走远,他还是看着地上的片片碎片,然后弯腰将它们一块块捡起。

次日。

“公子,盟主有请。”一个微显稚嫩的声音道,南宫夏回身,看见远处有一门中弟子向自己走来,那少年弟子年纪不大,想是门中的一初阶弟子。

“敢问这位师弟,师父寻在下可是有何事。”南宫夏问道,他极少外出,自是不认识这少年弟子的。

“这个弟子自是不知的。”那弟子道,他看了看南宫夏,面色古怪的想了想,然后问道,“公子这次可是去了何处,门中都找了公子与小姐好几天了。”

“只是寻个地方练功而已,却是哪也没去的。”南宫夏道,剑池之事,他自是不敢乱说的,况且只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少年弟子。

“门中盛传公子去了剑池。”那少年弟子说道,他此时脸上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此时他见南宫夏脸色微变,又赶紧说道,“想来也是,那剑池又怎么可能随意呢。”

“师弟说笑了,那剑池一地,一般弟子近之便会立毙当场,我又怎可能去的了。”南宫夏说道,他跟随这位弟子而去,心中却在思考师父寻找自己有目的。要知道,这可是自己入门三年多来,师父第一次派人寻找自己。

“坤山别院”安静异常,到了正厅门口,那弟子向门内禀报后便悄悄离去,在得到回应后,南宫夏便向厅内而去。

“师父安好。”南宫夏对兢耀道,他以眼角余光看了看厅内,却发现除兢耀外,姜蕴芝也在此处,除此之外,还有一位黑衣男子,这男子南宫夏却是从未见过,不过他坐于兢耀一侧,想必身份应是不低。

“坐吧。”兢耀道,他右手示意南宫夏坐在姜蕴芝一侧,然后看了看身边之人,接着道,“存古啊,你入我血灵宗已有三年了吧。”

存古正是南宫夏入门时,兢耀为他取的字。本来依幼名冠字之古礼,南宫夏现在未满二十,却还不到冠字年龄,但依喋血盟惯例,所有弟子入门时便取字称字,以示不同于过往却又不能忘本之意。要知道,冠字多是对幼名的解释或延伸。

“弟子入门却是三年有半。”南宫夏望着兢耀答道,他以眼角余光看了看兢耀身边之人,此次他才感觉此人身形似是极为模糊,同时也给自己以极大的压力,南宫夏收回眼光,然后暗运道力,这压力便已消去。

回首看了看姜蕴芝,却见她也向自己看来,她见南宫夏望向自己,便低下头去,不再去看他。

“三年多来,你已突破筑基,达到了旋照中阶,相较之下,你的进度却也是极快的。”兢耀道,他也知道南宫夏所习术法本是像极道家术法,所以此时评价南宫夏修行,也是用道家分法而不是用相对简单的喋血盟分法。

“全是师父所传功法高深,师兄教导用心。”南宫夏说道,此时他虽然知道子陵有加害自己之意,但思及剑池之事不能说出,是以他也只能如此答他。

“你也不必如此谦卑,若不是你资质优异,加上你修行刻苦,却也不会有此成就。”兢耀道,他见南宫夏似乎还有话说,便对他摇摇手道,“对了,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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