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长生堂出动大批修士以协助异族魏国南侵,诸夏已有倾覆之危,你二人竟然于此逗弄婴孩,栽花弄草,好不自在,好不悠闲,你们难道没有感觉到那些死于异族屠刀之下的数万万冤魂,他们都在凄厉的呼唤。”姜蕴芝道,此时见到二人的模样,她心中自是有气,好在李姳韵离开血灵宗不久,否则她却是极有可能会认为李姳韵所抱的婴孩便是她李姳韵自己的了。
“此事,我又能帮得了什么。”南宫夏道,对于喋血盟与血灵宗所做之事,他不是不能理解,但能理解并不代表他甘愿作为他人的棋子,甘愿受别人的欺骗与操纵,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你可以的,你所执之剑有神鬼莫测之威力,此时那剑已炙认为你主,若你以此剑之力来剿灭长生堂主力,那入侵的蛮族便没有了长生堂的支持,攻守之势便会逆转,诸夏定会收复所有的失地,人世终会回归一个太平盛世,如文景之时。”姜蕴芝道,此时她走上前去,便想去拉南宫夏与自己同去。
“可是,我并不能真正使用此剑的。”南宫夏道,对于因战乱而造成的死亡与灾难,他自是非常同情,但对于血灵宗,他却已是抱有怀疑之心的,他此时已能猜出,血灵宗自一开始便对自己不曾安有好心。
虽然血灵宗对他几乎可以说是极好的,但毕竟还是当他南宫夏为一枚棋子而已。其实南宫夏不知道的是,血灵宗待他极好还有另外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那便是若四像五行阵成功,那午侯辛若真正占据了面宫夏的身体,并融合了南宫夏的神识,那午侯辛的思绪之中,定会遗留南宫夏些许平常的思维与情感,会对那午侯辛行事造成较大的影响。
“师兄,我们可以不过问血灵宗之事,但这诸夏之事,我们又怎么能不去过问。”李姳韵道,她方才一直在静静聆听着二人的对话,此时她便开口将这些话说出,只是此时她的目光闪烁,其中却是含有其他她不愿讲出的隐情。
“此事,我却是还未想清。”南宫夏道,他心中虽然有几分想助诸夏的想法,但他此话却只是托辞而已,毕竟一来他不想动用此剑,二来则是他对血灵宗也再难真正认同,三来也是因他不能很好动用此剑。
“好,血灵宗与其他五宗将会于一月之后集中全部力量围攻入侵魏军,长生堂定然不会放过绞灭我圣门的大好时机,借此方法,我们将会吸引长生堂大部分的修士聚集,到那时,你定要记得出手以神剑之力解决这些长生堂修士,记得,若是等不到你,喋血盟可能会受到极大的打击,很可能会就此消失。”姜蕴芝道,到时时,她才将自己此行最重要的事情说了出来。
“此事,是否有所不妥。”南宫夏道,此时他见姜蕴芝脸上多有决然之色,便是想信了她的话,但他只是相信了姜蕴芝的话而已,这并不代表他信了喋血盟与血灵宗,喋血灵也许还有其他算计是姜蕴芝也是不知道的,正如上次四像五行阵之事一般,姜蕴芝也是为他人欺骗的。
“这些日子以来,你过得可好。”姜蕴芝开口问道,但说完她才又想起对方现在的状态,于是她便自嘲的笑了一笑,同时又道,“却是我白问了,你此时又怎么会过得不好。”
“好与不好,均由心生,若是真地计较好与不好,那自己便会执著于其中,到时就算是好的,但在你看来却是另外一种不好,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若是被它左右,你又怎能得到真正的解脱。”南宫夏道,此时他才注意到姜蕴芝还站在院处,南宫夏便要将她引至院中。
正在此时,方才睡醒的灵儿呜呜地哭了起来,她似乎是饿了,李姳韵将她从新制的小床之上抱起,然后轻轻地摇着,此时她对二人道:“她想是饿了,我去给她喂奶。先行告辞。”说完之后,她便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