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以往那淡淡的冰凉,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竟如万年玄冰一般,南宫夏见此便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冷的,而且还是没有脉搏存在的。”

“此事,你还是莫要再问了吧。”盈媗道,她将手抽回,然后将双手轻置于膝上,但此时她的动作却是有几分僵硬起来,仿佛那身体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她顿了一顿,然后又道:“我的身体一直都是没有脉搏存在的,只是你一直都未发现而已。”

“原来,如此,可……”南宫夏还未说完,便听见盈媗已开口说话,“你难道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哦,你经历的所有事,我都是知道的。”

南宫夏听到此话,便是想到了七弦谷之事,他便开口问道:“不知你是否知道前些日子一个白衣女子的下落,她琴技极好。”

“她无事的,这你倒是可以放心。”盈媗道,她看南宫夏,又是过了一会才又道,“你难道不奇怪,当日你为何会失了心智,会杀了许多的人嘛。”

“此事我正想问起,不想盈媗便已说了出来。”南宫夏道,听到对方说琴姬无事,他这才放下心来。

“你的修为还无法完全与此剑契合,这才会有如此结果,当时情况,我只得帮你出手,但我出手之后,便又会会面临另外一个问题。”盈媗道,她虽是如此说,但她双目却不去看南宫夏,却是怕他看出什么破绽来。

此事真正的真像,盈媗却是不想告知于南宫夏的。

“什么问题。”南宫夏道,当时自己为何会陷入那种情况,他心中自是极为在意的。

“天玉镜为剑已久,剑中却是镇压有一些邪灵,我用尽全力帮你,便有一些邪灵趁机左右了你的神思。”盈媗道,她见南宫夏轻皱眉头,然后又道,“就与上次那意图侵占你身体的邪灵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那以后,盈媗还是莫要帮助我了吧。”南宫夏道,被邪灵左右自己的神识,南宫夏却是极为厌恶的。

“好。不过你还是要好好修行才是,否则还可能会出现那种情况。”盈媗道,她想了一起,然后又道,“不过,此事也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你此时为剑主,也可以调动体内灵力动用此剑,只是当你的灵力不足以支持此剑运行之时,剑内邪剑就会影响到你的心智。”

“我自当尽量不用此剑。”南宫夏道,他与盈媗之间本来就有不用此剑的誓言。

“你此时已与此剑合二为一,此事哪有你想象的那般简单。”盈媗非常小声的说道。

“你说什么。”南宫夏道,原来盈媗方才之话却是太低声音,以至于坐于对面的南宫夏都是未能听清。

“没,没什么。对了,不知我可否问下,你与你方才说的那个女子是何关系,她又是什么身份。”盈媗道,她对于那女子却是极为好奇。

“你是说琴姐姐吧,是这样的。”南宫夏道,他便将琴姬的一些事情说了一下。

“原来她竟是叫琴姬的。”盈媗道,回想自己当时与姨娘的话,她便是暗自摇头一笑。

“嗯,。琴姐姐虽然看起来极为冷淡,但她待人却是极好的。”南宫夏道,此时他又有些奇怪盈媗为何要单独过问琴姬之事。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呢,你且先回去吧。”盈媗道,说完她便将手下之琴收入袖中,那琴入袖之后便已变得极小,根本看不出她袖中有放任何东西。

“不知何时可以再见。”南宫夏道,每次来此处都是莫名其妙的,他自是难以释怀。

“你真得便想再见到我。”盈媗道,听到对方如此说,她心中却是微微一叹。

“那是自然,与盈媗相谈,却如春风抚过一般,正是让人感到心神愉快。”南宫夏道。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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