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她便将那环形玉佩收了起来,她也不去想这些让她心烦的事,反而专心修行起来。

半日之后,姜蕴芝便觉腹中饥饿,她此时心中微显烦躁,修炼也不能静下心来,她所习术法较南宫夏所习要凶险许多,是以她也不敢强迫自己,只好停了下来,无事可做,她又取出那绢帛与那青铜令牌左右翻看。

那绢帛所记之事她已知道,自是再无新意,于是她便将那绢帛收了起来,然后取出那青铜令牌翻看。

此物不大,仅有自己手掌一般大小,其中所刻多是水纹,整体显得古拙大气。握了许久,姜蕴芝依然感觉此物入手微冷,她这才发现,此物的冷,并非一般金属之冷,一般金属在被握了这许久时,又岂会依然如此冰冷。

原来此物竟然也不是凡物,能瞒过自己的眼睛,此物也不简单。姜蕴芝抚着其中饰纹,许久才在边侧之处找到八个小字,字迹极小极浅,若不细看,却是极难发现的。

“于亥司冬,黑水主死。”姜蕴芝小声念道,她又翻看许久,再未发现其它可疑之处。

“太阴见于亥,壮于子,衰于丑。亥子丑属水,司冬,为北方。”姜蕴芝拿着此青铜牌道,她想了想方才所提的阵法,那阵法是借天地五行四象之力,而此物正与五行四象有关,此青铜牌莫不是与那阵法有关。想到此处,姜蕴芝心中又是一阵惊喜。

然而她又看了许久,除过此物入手冰凉外,再也没有发现此物有何不同之处。

再说南宫夏回到大厅之后,便细细研读此绢帛内容,此时他已知此御剑之法与自己习自子陵处的剑道之术相左,但想到子陵骗自己与姜蕴芝至此之事,他便对子陵代传之术起了疑心,是以便停了剑道修习,转而修行那第一任盟主传给自己的御剑之术以及五行易变之术。

南宫夏有了那老者所赠之剑,更是没有器物的障碍,修习剑术自是如虎添翼。

南宫夏尝试感应那剑的灵力变化,然后驱使自己道力,便可以控制那剑,虽然此时他总感觉有些怪异,他与那剑似是少了些心意相通的感觉。只是南宫夏所知不多,不知其中差别,以为御剑之术便是如此,也不作多想。

在他的控制下,那剑四周飞舞,虽是歪歪斜斜,甚至南宫夏想将其招回时,那剑却差点伤到了自己,幸而他剑法修习颇有心得,身形亦是灵活,这才堪堪避过,否则他定是这喋血盟自立派以来,给自己飞剑误伤的第一人。

南宫夏执剑于手中,此剑微微颤动,似乎不喜被自己利用一般,南宫夏更加奇怪,最后只好把这一切都归结到此剑的来历不凡之上。

初得此剑,他自是玩得不亦乐乎,来回纷飞,直刺横劈,一一试过,甚至遥指此剑,使出一套自己曾习过的剑法,虽是生疏,却也让他高兴许久,只是那剑控制范围却只有数丈,而且几乎没什么力道,还不如自己执剑随意劈刺。

两日之后,他终于可以将道力着于此剑剑表,形成剑罡,虽只有数寸,却也是不小的进步,而且他控制此剑更加纯熟,更加省力。

此时,他御剑向那石壁劈去,在离壁数寸时,那剑突然转向,剑罡离剑而去,只是当它要劈在石壁上时,那石壁却范起点点黄光,竟将自己的剑罡攻势轻易化去,南宫夏也知此地非同小可,自是不会被轻易损坏,是以也不在意这些,他挥动那剑,剑上剑罡再次形成,如此,用了近十道剑罡后,他才停了下来,进行调息。

只是他的剑罡,依然要远弱于剑本身。

此处地方狭小,不适合南宫夏练习御剑飞行之术,是以这天,南宫夏便开始练习五行易变之术,说起来他自己本为土属,而此剑却是水属,若想用好此剑,就必须借用五行易变之法才行。

南宫夏提剑于手中,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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