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是如此的平淡无常。”南宫夏道,他在这个地方呆了许久,久到足以让他看清许多事情。

“是嘛。”盈媗道,她转身来到石桌之前,然后独自坐了下来,她抬首望着南宫夏,然后说道:“你会怪我嘛。”

“怪你什么。”南宫夏反问道,尔后他便看了看四周的石壁,然后才又开口道:“莫不是盈媗将我关至此处之事,若是如此,我又怎会怪你,若不如此,我又怎能学到这么多的东西。”

“算了,你以后自会知晓的。”盈媗道,听到南宫夏如此说话,她便有几分挫败之感,但与此同时,她心中却多有几分高兴,毕竟此事她也不想让对方知道。

虽然对方迟早都会知道。

“可否告和我,究竟是何事的。”南宫夏道,他本来不想再问,但见到对方的表情,他心中自是奇怪,于是这才继续问道。

“对了,许久未见你弹琴,不知你的琴技如何了。”盈媗道,对于南宫夏方才提出的问题,她自是并未回答同,更是不想回答。

“也好,只是,我没有琴。”南宫夏苦笑道,他的琴本在自己身上,此时她只是元婴之体,又怎么会有琴。

盈媗却未多说,她只是取出一物交到南宫夏手中,南宫夏看了看此物,这正是他自己的随身携带的天玉镜与储物袋。南宫夏并未多说便已取出了七弦琴,盈媗在石桌一角焚香,南宫夏则试了试音,然后便已丁丁东东的弹了起来,南宫夏许久未有碰琴,是以开始时却有几分生疏,听的盈媗直皱眉头,但不过多久,南宫夏便慢慢的找回了当初的感觉,弹得也是好听起来。许久之后,南宫夏便将一曲弹完。

盈媗看着他,竟是让南宫夏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过了一小会儿,盈媗才又说道:“琴乐之道,唯勤唯悟,你若是不喜,那便莫要再行练习,若是喜欢,那每日都不可以有所停顿,你可知道。”

“我知道错了。”南宫夏道,但他却是在心里又加上了一句,那便是“我这些日子没有琴,又怎么弹得。”但当然此话他却是并未说出。

“还是让我来吧。”盈媗道,她拿过琴,然后闭目想了一想,然后这才弹了起来,七弦琴音清脆,如轻风扶过山林,引起叶儿沙沙,惹得鸟儿鸣叫,盈媗的琴技,却已是极为出色的。

“盈媗的琴弹的真好,也不知我何时会有这样的境界。”南宫夏叹道,他自认为自己的琴本已弹的很好,但与盈媗比起来,却真是雏鸡与凤凰的差别一般。

“琴乐之道,唯勤唯悟,我能教你的唯有技法而已,但究竟能学到何处,还是要看你自己的,别人可是帮不了你的。”盈媗道,其实她也知道南宫夏琴技已是很好,只是他长久不弹,加之他此时只是婴体,所以弹得不能让自己满意却也是情有可原之事。

“嗯,日后我定会加倍努力的。”南宫夏道,他却没有如盈媗想的那般多。

“对了,我可否问你一下,你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会独自被困在此处的。”盈媗道。四像五行阵启动之时,盈媗亦是无法通过水镜来观查外界的事情,所以她虽然可以猜到南宫夏来到此处是与那法阵有关,但具体如何,她与自己姨娘却都是不知道的。

“是这样的。”南宫夏道,他便将血灵宗启动法阵之事说了出来。但在南宫夏看来,那琴姬并没有参与的其中来,所以他并未将琴姬之事说出。

“原来如此。”盈媗道,她看着南宫夏,然后告诉他那法阵的作用,南宫夏听到那法阵竟是要毁掉盈媗的灵识,他心中自是难受,毕竟他在其中也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虽然他也是受人所骗。

“对不起,却是我差点害了你。”南宫夏道,他看着盈媗,见她眼中似有一种莫名的忧伤,南宫夏自是以为对方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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