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在姜蕴芝的强烈要求下,南宫夏向剑池而去,姜蕴芝送南宫夏离去后,便独自向正厅而去,正是想问下自己父亲有关南宫夏之事。
但当她行至“坤山别院”时,却发现此处气氛有些古怪,平常此处并无如此之多的弟子,也不知今日为何会有不同。
“出了何事,为何会有如此多人。”姜蕴芝向门口一位中阶弟子问道。
那弟子年纪不大,他看了看姜蕴芝,对她一礼,然后小声说道:“禀姜小姐,门中似有重要之物遗失,盟主正在处理此事。”
“重要之物,究竟是何物。”姜蕴芝道,听到此话,她也知自己此时不好再去添乱。
“似乎是遗失了剑池玉符。”那弟子小声道,同时还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不过当他看见四周有许多弟子时,脸色却是微微的红了红。
“你说什么,是剑池玉符。”姜蕴芝惊道,但话到后边,她的声音却已是较大,在这本是极安静的地方,却是显得极为突兀。
许多人都向二人这边望来,不过见过是盟主之女,多又转过头去,不再理会。
姜蕴芝也顾不得这些,她转身匆匆离去,所去方向,正是剑池所在。
“坤山别院”,厅堂之中,一老者跪于题有“诸夏未央”的壁画前,而兢耀则是站在右边,正好避开了这老者。厅堂两侧,站有另外七人,这七人看着跪着的老者,但均未多言。
“属下遗失重物,罪孽之重,非自戕不能赎罪。”那跪着的老者突然说道,说完便见他右手平伸,一团土黄色气息便在他的手中凝聚。
“够了,先将此事查清再说。”兢耀道,他右手一挥,一道青黑色气剑便将老者手中的能量击散。
“自当领命。“那老者道,“属下这便前去剑池坐镇,定要找出那玉符的下落。”
“不必。”兢耀道,他见另几人都是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便接着道,“剑池之内,机关重重,且出口有限,我们只要守好出口,便可将那盗玉之人困死其中。”
“可是剑池之秘若是泄露……”说话的正是那个跪着的老者,只是他话未说完,便已被他人打断。
“此事某自有分寸。”兢耀道,说完又淡淡的看了看其余几人,然后又道,“各位还有其它话要说?”
另几人对望向眼,均感觉其中必有古怪,也就再未多说。
南宫夏自是不知这一切都是针对自己的阴谋,他此时正站在剑池不远处,他拿出玉符看了看,然后又继续向前而去。
剑池一地,他却也是第一次前来。与想象中不同,剑池并非什么深池,也不是什么高大的建筑,甚至戒备也似乎是极松懈,若非一侧枯草之中立有一石碑,碑上刻有“剑池重地,非请勿入”八字,南宫夏绝不会认为眼前这个普通的小山洞便是门中的剑池禁地
拨开洞口杂草,南宫夏其中,一阵阴风吹来,却让南宫夏全身一冷,他感觉其中太过古怪,是以也是全身戒备的缓缓向前而去。
行了约有数丈之远,却似已到了石洞底部,此处再无去路。
南宫夏一手拿着玉符,另一手却在洞壁之上寻找可能存在的机关密道,同时口中轻道:“莫不是自己走错了道路,为何此处无门,亦无弟子守护?!”
回答他的,却只有他自己的呼吸与心跳之声。
“嗖嗖”两声轻响,声音虽是极轻,但此处本是极静,加南宫夏修行数年,耳聪目明,自是听得清楚,他右脚一弹,便已离开了原地。
在南宫夏方才所站之地,插着两支羽箭,那箭入石数寸,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