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圣门效力自是弟子的荣幸,只是弟子未能完成使命,却是弟子的过错,还请师父责罚。”南宫夏道,此次长生殿之行本是去盗取烁天鼎的,但自己的行踪被日之圣女识破,盗取之事自是不可能完成。烁天鼎对于那日之圣女姬卓舞而言何其重要,南宫夏若是硬来,那姬卓舞决对不会如现在一般任南宫夏就此离去的。
“嗯,你便说说此次之事吧。”兢耀道,此时转头看着北方,却也不知心中究竟想了些什么。
“是。”南宫夏道,他便将此次之事讲给了兢耀听,出于某些考虑,他却是将琴姬送自己水晶之事以及白灵水晶之事都隐了去。
“照你这么说,那烁天鼎是被长生殿的日之圣女拿走了。”兢耀道,听到长生堂所修习的功法均是由这日之圣女传出,而这日之圣女竟然可以在一招之下便灭了长生堂教主的存在,这日之圣女的修为,当真是骇人听闻了。
“是,不过那月之圣女此时应当去了南方某个熔岩之地,弟子想以这个作为突破口,再去寻找烁天鼎的下落。”南宫夏道,长生堂教主本是被日之圣女姬卓舞定住身形,然后被白灵杀死,最后被姬卓舞灭了灵魂的,但南宫夏隐去了白灵的存在,是以那长生教主便成了日之圣女姬卓舞一人所杀的了。
“嗯,此事也不着急,你且先好好休息一番,他日再去吧。”兢耀道,听到这姬卓舞之事他心中自是担忧,他不想南宫夏有何危险,这才让南宫夏先行休息一番,等自己商议斟酌一番后,再行决定也是不迟。
“是。”南宫夏道,他看了一眼外边,然后才又说道,“圣门可是为了此事计划了许久,不知为何会泄露了机密。”他所说自是围攻太一宫不果反而不得不退兵之事。
“此事?”兢耀摇了摇头,他看了四周其它派系所在,然后才开口道:“许是天不佑我,此事本来周密,但不知为何却会泄露了踪迹,致使敌人有了防备,我们若是硬拼恐怕会有太多不必要的损失,这才不得不商讨退兵之事。”
“请问师父可有查出因何泄露了机密,莫不是本门有奸细存在。”南宫夏问道,血灵宗组织严密,究竟会是谁有可能泄露了机密,南宫夏却是完全想不清楚的。
“此事却不好说,也许是血灵宗弟子,也许是其它派系的弟子,今晚,我会向其它派系的掌门讲清此事,让他们好好查查。”兢耀道,他虽是如此说,但他真正想要做些什么,却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嗯,弟子既然来此,那就先等围攻太一宫之事了解后,再行去南方寻找烁天鼎的下落,不知如此可否。”南宫夏道,他虽然感觉围攻太一宫之事透出了此许古怪,但有些话却是不好问出的。
“嗯,如此也好。”兢耀道,但他刚说完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于是又道,“不过你方从长生殿归来,想必是极累的,不如你先回血灵宗吧。”
说完,他便示意南宫夏先行离去了。
“是,弟子造退。”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向兢耀行了一礼,然后外走去。看着门外这些修为并不怎么高的弟子,南宫夏更是感觉奇怪,按说围攻道门翘楚太一宫应当是一件极大的事才是,但为何血灵宗中的精英几乎都不在这里,他们是有何计划?!只是他的师父不愿告诉他,南宫夏又怎能猜出其中的奥秘。
却说兢耀见南宫夏离去,他便独自思绪南宫夏所说之事,虽然喋血盟与长生堂为敌许久,但这些事他竟然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一直以为若非道门干涉,若非喋血盟分裂,就算喋血盟不能完全消灭长生堂,但将他们赶出北国中原应当不会是太大的难事,只是此时竟然出现了一个可以一招将长生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