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与算筹相遇,却是冰凌大部分被算筹所化,但还有诸多冰凌透过算筹向清微真人击来,只是这些冰凌虽然厉害,但清微真人毕竟修行已久,应付这些事自是极为轻易,但当他避过这些冰凌后,但见那二人已然远去。见此,他便摇摇头,然后看了看玉华宫方向,这才转身离去。
“还妄图称高人前辈,连追来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可笑。”洛姬道,说完她便带李姳韵向前而去。行不多久,便听到叮叮咚咚的琴音传来,她便冷哼一声道,“整日只知弹琴弹琴,除了弹琴,你还会做什么。”
话虽是如此说,但她还是向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那李姳韵见此,自是不会多说什么,也随自己这位奇怪的师父向前走去。
且说姜蕴芝带着南宫夏透过槐林向前而去,此处阵法依然如故,但事隔多年,南宫夏也记不起走法有何不同。此时姜蕴芝虽是详细的讲解此处阵法的奥秘,但南宫夏依然无法掌握进出的方法。
二人走了许久,这才了血灵宗之中。
血灵宗坤山别院之中,血灵宗宗主兢耀看着自己的女儿以及自己这名义上的弟子,过了好一会,这才对姜蕴芝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女儿知错了,还请父亲责罚。”姜蕴芝道,此次擅自离开,她虽然是安然无恙,但若是让玉华宫知道自己了的身份,那姜蕴芝自己的结局绝对不会好过。
“对你自有处罚,不过此事事后再说。”兢耀对姜蕴芝摆摆手,然后对南宫夏道,“这些年来,却是辛苦你了。”
“为了门中之事,又何来辛苦之说。”南宫夏道,其实他这些年很多时候并不能称之为辛苦。
“对了,听闻那名为司马涵灵的玉华宫弟子已然出事,详细情况,你且说来听听。”兢耀道,他此时脸色淡然,并没有任何表情。
“事情是这样的。”南宫夏将当时的事情讲了出来,但经过考虑,他还是没有将司马涵灵本是子陵杀死的事情讲出,只是说司马涵灵是被一个长生堂的弟子暗害。他不讲出事实,却也只是因为喋血盟极为忌讳门内弟子相争,况且子陵已死,此事真正因果更是无法理清,是以与其如此麻烦的让血灵宗去查,还不如让此事就此结束。
“她对我喋血盟本是极为重要,不曾想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兢耀道,他虽然早已经知道结果,但此时听来,他的心中自有一种别样的愁绪。
“是弟子未能保护好她,以至于让她至于非命,还请师父责罚。”南宫夏道,司马涵灵当时本就是替南宫夏挡下了那一剑,此事对南宫夏而言自是难已释怀。
“算了,此事却也不能完全怪你。”兢耀道,他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又道,“还有,当时让你前去玉华宫一处名为玄冰崖的地方查探,此时可有结果。”
“玄冰崖。”同宫夏想了想便又说道,“弟子在玉华宫玄冰崖底却是发现了一柄被称为神剑的剑,那柄剑与弟子的镇邪剑在外形上一般无二,但弟子看了许久,都没有觉得此剑有什么特别之处,弟子便将此剑随身携带,江北南山之行时,弟子以让师兄子陵将那剑带回,但现在子陵师兄已然亡故,那剑也落入了玉华宫手中,弟子本想乘机取回,但却没有合适的机会。”
因为种种原因,南宫夏其实并不想将此剑之事说出,不过既然让自己去查,那血灵宗自是知道一些什么的,所以南宫夏也不好完全不说。况且,南宫夏此时却有一种想要借血灵宗之力取回那剑的想法,虽然这个想法还极不成熟。
“这么说,你本想要趁机取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