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蕴芝见此便拉住南宫夏,同时摇头道:“玉华宫已然对你的身份起了疑心,你不可以再回去了。”
南宫夏看了看玉华宫所在方向,他既然答应过人家,自是不能违背誓约,南宫夏便拉开姜蕴芝的手,转头就要向山上走去。
“你们既然都不想走,那便都不要离去了。”一个声音道,南宫夏二人均是一惊,来人南宫夏自是识得,他正是这玉华宫掌教清玄真人。
“弟子拜见师伯,弟子表妹有急事便要离去,还请师尊放她离去,表妹擅入玉华宫之事,便由弟子一人承担,可好。”南宫夏道,他的修为虽然已有极大的近步,但又怎能比得过这成名许久的清玄真人。
“孽障,我玉华宫可没有你这样使用魔道妖术害人的弟子。”那清玄真人道,他将手中扶尘搭在左臂之上,并转头看着姜蕴芝道,“妖女,你是如何害了我玉华宫的弟子,还不从实招来。”
“哼,本姑娘行事光时利落,哪如你们道门中人一般诡计多端。况且,我又何时害过你们那些无能的弟子。”姜蕴芝道,见对方似乎已然道破自己的身份,她便不再向对方委屈求全。
“这么说,你便是魔门中人了。”清玄真人道,他看着姜蕴芝的眼神却是微微一眯,不过很快便已恢复了如往常一般淡淡的笑容。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姜菡难道会怕了你不成。”姜蕴芝道,虽然她此时也发现对方刚才的话只是诈语,但自己已然说出,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至少,她不能丢了血灵宗的脸面才是。
姜蕴芝本为为菡,蕴芝只是她父亲为她所取的字而已。
“那么,我玉华宫弟子李异也是你用魔道妖术所害了。”那清玄道,此时他面上笑容已然敛去,几分杀意自他身上传出,却是让姜蕴芝与南宫夏二人感觉身上一冷。
“禀师叔,弟子是将李异师值制住不假,但他毕竟是我师侄,我又怎会害他。”南宫夏道,他此时却是暗自叫苦,道门可是将喋血盟当作魔道,许多道门弟子可是以降妖除魔为已任的。
所有修士中,以草木鸟兽修炼成精的便是妖,而以得到强大力量,不虑心境修行的便是魔,从这个层面上所讲,喋血盟便是魔门却是不假。
南宫夏话刚说完,便见宋君平与另一个弟子抬着一人向这边行来,躺在担架上的人从衣着上来看正是李异不错,但他此时面色发黑,皮肉也已萎缩,他的肌肤包裹在骨骼上,仿佛皮下似乎没有肌肉一般。
“这是谁下的手。”南宫夏道,在这玉华宫,他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谁会用如此阴毒的手法害人。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想我玉华宫待你可是不薄,你为何却要如此加害我玉华宫弟子。”那清玄道,他以扶尘指着李异的尸身,这才冷冷道,“你们当真是好生阴毒,毁了他的肉身也便算了,为何还要抹杀他的灵魂。”
“若是我们做的,我们自会承认,不是我们作的,你让我们如何去说。”姜蕴芝道,她看了南宫夏一眼,然后便取出自己的却尘剑,她将此剑横于胸前,只见她左手法诀,然后以剑向那清玄真人劈去。
“萤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那清玄冷笑道,只见他以扶尘去架姜蕴芝的却尘剑,他的扶尘虽然只是一介凡物,但那扶尘上已是被他强行附着了一层白色道力,白色正是金属道力,姜蕴芝此的剑上所着乃是红光,本是火属,五行相克中本是火克金,但若二者相差太远,这种相克关系便是不再适用。所以当姜蕴芝的剑击在清玄的扶尘上时,竟似乎是击在棉花之上一般毫无着力之处,见此,姜蕴芝自是加力向下压下,然而她越是向下,那扶尘上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