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的弟子。”

“那我的剑可是已经送人。”南宫夏道,他心中虽然是关心,但在表面上看来,他似乎在谈别人的事情一般。

“怎么会,师叔只是失踪而已,又不能确定你是事真正遇害。且由几位门中前辈试了一试,那剑也就师叔你一人可以运用自如,其它人根本无法使用。”赵明广道,他拿起桌了的茶轻轻的尝了一口,这茶虽然只是世间俗物,但味道却也是极醇香。

“哦,既然如此,那为何当时我提到自己的剑已遗失时,门中前辈却不将剑还于我的。”南宫夏道,见对方将茶饮完,他便提壶又为他倒了一杯。

”此事我也不知。“赵明广道,他摇摇头,然后接关道,“兴许是因为司马涵灵之事,所以大家都未曾想到此事,也许想过几天便会还给你吧。”

“哦。”见此,南宫夏便不再提有关剑的事情,在他看来,此剑落在玉华宫手中,应当比落在子陵手中要好拿到许多。

“对了叔师,司马师妹的事,你可否为我讲一讲。司马师妹一生孤苦,早年为人所害,已致长年受病痛折磨并无法长大,现在又是死于非命,当真是让人难以释怀。”赵明广道,他来此虽然也有看望南宫夏的意意,但更多的却是想询问一下司马涵灵亡故时的情况。

南宫夏便将当时的事情又细细的说了一遍,当然依然隐去一些不能让对方知道的事情,他说了许久,这才将那件事说完,说完后他又取出一块玉佩,一块玉髓放到桌上。

赵明广先是拿起那块玉佩,他看着其上的刻字与饰纹对南宫夏说道:“此物便是师妹与她那小丈夫的定情信物,其实我早已告诉过她,说她的那个小丈夫已然身故,就算他没有身故,二人也是仙凡陌路,又怎么可能再次相聚,真不知当时她才有多大,怎么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无法忘却的。”

南宫夏看着赵明广手中的玉佩,回想司马涵灵的事情,过了一会他这才说道:“也许,她并不是真正喜欢对方,那应当是她一个梦想,一个可以长大成人的梦想,她将这个梦想寄托在那人身上,司马涵灵生性虽不内敛,但想必因为早些年受伤过巨,使得她将这些心事压在心中,时间一久,也许就连她自己都已无法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嗯,倒真是有这种可能,为何我就没有想到呢。”赵明广道,看着手中玉佩,他便轻轻的摇摇头,然后将其放在桌上,这才开口道,“她将此物交到师叔手上时,可是有说过什么。”

南宫夏摇摇头道:“她似乎是想要说此什么,但当时她气血已尽,并没有将事情讲清。”

“这些事我也知道一些,便还是由我来说吧,她的丈夫当年落入河中,所以她每年都要去汉水之畔寻找,但她想要寻找什么也不告诉我们。”赵明广将那玉佩交到南宫夏手中,这才轻轻一叹道,“她将此物交到你的手中,定是想让你帮她代为寻找,只是不曾想她到生命结束时都没有说出她在找些什么,想必也是他那小丈夫的遗物吧。”

“落入水中?!”南宫夏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当他想要将其抓住时,那种想法却如隔着一层纸一般朦胧而切近,南宫夏不知如何才能将那层纸捅破,不过他感觉那件事情对于自己而言极为重要之事,所以他便用心去想,但结果便是剧烈的头痛传来,头痛之烈几乎让南宫夏晕厥。

“师叔,你怎么了,师叔。”赵明广见南宫夏将双手抱在头上,脸上也多是痛苦之色,他只得起身去扶。

“我没事,只是以前修炼不甚受了些小伤,你扶我回去,我休息一下自会好的。”南宫夏道,他见此事始终无法想清便不再去想,此时那种头痛才渐渐淡了许多。

“好。”赵明广道,他见南宫夏脸色好了一些,这才微微安心的将南宫夏扶回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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