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挣了几次,急道:“这里可是外头,人来人往的。”
我越是本能抵触,澹台谨心里便越是火上泼油,那火燃烧的愈加旺盛,将我轻巧的抱起来,横斜放在宽阔的枝梅花长榻上。修长手指宛若游鱼在衣襟间游过,终于触及到那温软的肌肤,顺手扯掉我头上束带,将脸埋在那一淌清泉般青丝之。
我闭眼,罢罢罢,再不能总是逃。
于是闭了眼,双手紧抠在榻沿着,忍着甬道的干涩,任他在身上驰骋。
不知这种痛苦持续了多久才结事,我已经全身虚脱,早有宫人打上水来,澹台谨在铜盆内洗着手,又道:“出了这么多汗,朕和你一起沐浴去。”
我忙整理好衣衫道:“皇上还要上朝呢。”
他擦了手道:“说起朝堂,真是不得安宁。现在闽王蠢蠢欲动,朕须严加提防。不过朕倒有个合适的人先来防他。朝的侍郎韩密,朕倒是想给他做一门亲事。锯州守将孙裴有女一名,才貌双全、正当婚龄,况且距离庆都也近,孙韩二家若是结成姻亲,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锯州位于江苏和山西之间,地势险要,境内多有奇峰,历来都是朝廷遏制东南的重关,更是闽王入京的必经之地。澹台谨此意明显是要拉拢孙裴,万一朝廷和闽王那边有冲突,锯州自然就首当要冲,岂能不在咽喉处加强设防?我自然明白其道理,便点头称是。
两人方说到一半,已经看到刘碧巧一路疾奔而来,因为走得疾,耳珠上戴着金线玉滴耳坠沙沙地响动,恰似下了一场急雨。
平素柔弱的面孔微微泛起红晕,眼睛也是亮晶晶地发着光,一进来便拜道:“参加皇上。臣妾在皇后的婢女采菌身上搜到了一封密信。”
我料定小禄定然已经告诉她该怎么办了,便惊愕道:“什么,秘信?”
澹台谨素来最忌惮长孙家,果然紧张起来:“呈上来给朕。”
刘碧巧呈上信,澹台谨粗粗看了几行,便勃然大怒,狠狠地将信拍在桌厉声道:“长孙流华太放肆了!她以为自己是皇后朕便不敢拿她怎么样吗?竟敢送密信给其父说朕幽禁她!”
想来是气愤之极,额上青筋条条崩红,眼有杀机翻涌,十分骇人。
“前几日,长孙华便向朕发难,要推荐他的门生任京城提督,朕没有准,便称病不上朝,他一不上朝,朝竟有半数臣告病,真真欺朕太甚!”澹台谨越说越愤,简直到拍安而起了。
刘碧巧本来兴冲冲地告密,不料遇到澹台谨发这么大的火,吓得脸都白了,审无主地看着。
我替澹台谨揉了揉胸道:“皇上且莫生气,臣妾倒有一计。”
他看着我胸膛仍然起伏不定:“你有何计?”
我缓声道:“既然他们说有病,皇上何不命人登门去查验,若是有病则命太医替他们医病,若是无病但不上朝,便是欺君,皇上可命羽林郎即刻拿下。并将自己的人安插在各个部门。”
澹台谨眼晴一亮,一拍大腿激动地道:“对啊,朕怎么没想到!来人,速传朕的命令……”
办妥了这件事,澹台谨坏似乎稍稍轻松,我提醒他道:“内宫不得干政,尤其是后宫,不得与外戚联系,皇后这次真的是糊涂了。宫谁没有犯个错呢?只因为皇上责罚便与父兄诉苦,这不但没有尽到母仪天下的本份,反有些祸乱朝纲了。”
澹台谨唇线紧抿,眼的光芒渐渐冷炽,甩手道:“摆驾清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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