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的qiang”老人看着阿瑟罗手中的qiang支。
而那头猞猁也盯紧了阿瑟罗,它低压着上半身,起初霍北是打算阻拦的,但发现这头猞猁的目标是阿瑟罗之后,霍北不仅不去阻拦,甚至在中间加以引导。
一旁的阿诺尔见齐楚非常辛苦地往外爬,它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就看到齐楚张开嘴咬住了窗框,爪子用力到都在颤抖,但大概率是被霍北给喂得有些胖了,加上运动量少了一些,原先有些瘦弱的他,现在爬上窗框都有点费力。
霍北不断的给齐楚喂最好的东西吃,致力于将齐楚养好,养大。
阿诺尔犹豫了一下后,朝着齐楚走了过去,霍北的眼角余光瞥视到了阿诺尔的举动,但并未阻止,它还得继续盯着阿瑟罗,以防止这个心怀不轨的偷猎者还有其他的阴谋。
这样的局面显得既紧张又滑稽,双目血红的猞猁抖动着尖尖的耳朵,冲着始作俑者阿瑟罗露出了獠牙,一副要将她撕碎的样子。
阿瑟罗放弃用qiang去抵抗猞猁,反而对准了老人。
老人好整以暇地抬起qiang,也对准着阿瑟罗,他甚至叼了根烟。
旁边的霍北和加诺站在两边,警惕着阿瑟罗和猞猁,它们利爪勾地,獠牙上沾着一丝血腥气。
阿诺尔去帮助齐楚越狱,被从窗框上翻下来的齐楚砸了个正着,疼的龇牙咧嘴,将这个仇记在了霍北的头上。
只有那群在狗窝里的哈士奇们一直毫无规律地叫着,仿佛在冲业绩一般。
“你应该抬起你的qiang去击杀野兽,对准我有什么用杀了我,你难道就能活着”老人看着阿瑟罗,着实不解。
“本来只要我进了屋子就能活着,是你断了我逃生的路,就算我杀了这头猞猁,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我不想坐牢,也不想死,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必死无疑了,不如大家一起死啊。”阿瑟罗面色扭曲地笑了两声“我差一点点就能活,我活不了,你也得死。”
话是这么说,阿瑟罗的手肘却一直撑着地面,稍稍往后,她眼角余光瞥视着自己和小木屋的距离,盘算着自己杀掉这个老东西之后能不能在猞猁扑过来之前躲进小木屋,逃过一劫。
而老人中qiang之后必然有浓重的血腥气,到时候一定可以吸引猞猁的目光,只要猞猁吃饱了,等药物效果结束了,她也就安全了,而且还能趁机获得这个小木屋,好好养伤。
九死一生,但也不一定不能搏一搏。
老人并不知道她这个打算,正继续上前的时候,阿瑟罗忽然瞅准了时机,她对着老人,直接开qiang,而后准备逃入小木屋,却不想一阵“砰”的巨响,她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叫。
那杆本该射出子弹的猎qiang炸膛了,虽然没有要了阿瑟罗的命,但也毁掉了她半张脸,鲜血淋漓。
阿瑟罗捂着脸发出了极其惨烈的嘶嚎声,疼的在地上打滚,qiang支也被丢到了一边,老人走过去半蹲下身子拿起了qiang支,他看了眼,摇了摇头。
机会,他给了,是这个女人不要的。
从人道主义的角度来说,他已经做了他应该做的,老人握着滚烫的qiang支道“我给了你机会,只要你不开qiang,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是可惜你简直无药可救。”
其实只要女人不开qiang,这被老人特殊处理过的qiang支自然不会出问题,阿瑟罗也不会成为如今这副模样,但她在无数选择之中,选择了最恶毒的一种,所以必然承担这个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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