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绝美的男子被人说成是女人,一个太医竟然住在主人家的后院里,而且这个院子里还是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同住,听说王爷的师父也住在这里,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乱成如此,都没有人管么?

豆豆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只要母亲的毒能解了,才是最好的,他也没资格去管这种事。

文舒采了药,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两人一起熬了药给豆将军喝下去,又叫来府里的下人抽了血给她换了血,施了针,忙完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过了一日,在下午施了针后,豆将军醒来了,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的文舒,声音沙哑低微,笑着说道:“我以为,这次会一睡至死。”

文舒看得出来,她是一个爽朗之人,笑着摸了摸头上的汗。

屋子外的豆豆听到声音,跑了进来,看见他母亲醒来了,扑到床边就哭了起来。

“娘娘,你可醒了,吓死豆豆了。”他眼泪簌簌的向下掉,身子把文舒都挤到了一边。

“好了,让别人家笑话。”豆将军声音很虚弱,怜爱的看着豆豆。

“娘,是王爷救了你的,你快谢谢她。”整整摸着眼泪,连忙对豆将军说。

豆将军有些诧异的看着文舒,从上至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翻,才开口:“谢谢王爷。”

“不用谢。”文舒笑着摇头,坦白道,“我救你,是有求于你。”

豆将军有些欣赏的看着文舒,不挟恩图报,这很坦荡。她对儿子说:“豆豆,先出去。”

“我要与你母亲谈一下她的病情,你不要来打扰。”文舒看豆豆不乐意,在一旁补了一句。

豆豆只好出去,曾子瑛知道文舒有事要谈,也出去了。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豆将军开口的第一句话,说的是:“我儿子什么也不知道。”

“我会保他安全。”文舒回以她承诺。像这种有可能知道皇室隐秘的人,一般很难活在世上。她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又做过些什么,不能开口为她做保。万一她要是做了杀害母皇的帮凶或是凶手,那她保了也是白保。

豆将军笑了,真是个爽快之人,她相信她能做到,尽管老了,她看人的直觉还在。

“我母皇,到底是怎么死的?”文舒坐在床边,极小声的问她,紧紧的盯着豆将军有些浑浊的眼睛。

“被人害死的。”豆将军知道躲不过去了,很坦白,声音也很低。

文舒心里一窒,追着问:“谁下的毒?”

豆将军沉默了一下,才笑着有些凄然的回答:“仲太妃。”

仲太妃?

文舒想了一下,在母皇的六个女儿之中,因争夺皇位死了三个,只剩下皇姐与她,还有一个就是这个仲太妃的女儿,安定王。因为没有去过安定王府,她没有见过那个仲太妃。

“他为什么要对母皇下毒,哪里来的毒?”文舒又问。事出总有因吧?

“屠仙教的毒。以王爷如今的身份,应该知道屠仙教了吧?”豆将军问,文舒点头,静等着她的另一个回答,豆将军沉默半晌,细细的打量了文舒一眼,神情沧桑,才幽然叹气道,“他可以说是所有皇妃里最痴爱皇上的一个,可以说比当今太后更爱皇上。”

文舒皱眉,这种个人感情应该极为的隐秘,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大他八岁,看着他从小长到大,自是清楚。”像是知道文舒的疑惑,豆将军将答案说了出来。

“可你还是没有说出原因。”因爱生恨么?听说,母皇在世时,父后极为受宠,那这个仲太妃,应该是不受宠的。

“那毒,本来是要下给太后的,却被皇上误食了。”豆将军终于给出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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