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你一定要……”要活着回来!这一句话说着到底不吉利,李瀚天改口说,“一定要好好的。”
“哎呀,你放心,我百毒不浸,谁能抓住我呀!我尽力在孩子出生前回来。”文舒把温柔的目光放到李瀚天快七个月的肚子上,伸手轻拍了拍,“宝贝,你和爹亲在家里等着娘啊!乖乖的,不要欺负你爹爹,知道吗?”
李瀚天被逗笑了,小孩子哪里知道这些啊!
两人道别,文舒去了东院里,一进门看冷冰玉倒在地上,意外的上前去扶她起来,只觉浑身滚烫,一把脉,才知是昏了过去,不但发高烧,而且内伤严重。
她看了一眼闭眼盘坐在床上的颜悦,无奈的叹了口气,师父就是这性子,她怎么看这冷冰玉像是昏了一整天了。
“叹什么气,她自己要昏倒,与我有什么关系。”颜悦抬眼道,是陈述句,而非反问句。
“没关系没关系。”文舒笑道,她了解颜悦的性子,怎么说他也是师父,她是很尊老爱幼的。可是,是你要的人啊好不好?不带你这样的,有没有一点人情味啊!
师父啊,你真是无情无欲的快成仙了你!
“去琥国把他带着。”颜悦平淡的道,感受到文舒的疑惑,又开口,“真是蠢,你不知道他很会打仗么?早去早回,出去吧!”
啊?
文舒惊愕,师父他、他,他让她带着冷冰玉去打仗?她可是谦国的人啊,怎么肯帮着熙国啊!
这样想着,她还是抱着冷冰玉出了颜悦的房间,让子瑛抓了药熬给她,又回去了自己的园子。
“怎么又回来了?”李瀚天奇怪的问,放下手里的针线,突然意识到什么,快速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她不坐马车也不骑马,他也没得送,不是说今天就走么?
“师父那边有些事担搁了,过会儿再走。”她总不能让冷冰玉死在了路上,本来想着把她住到王府里的事情给他说一说,好让瀚天防着她,结果昨天光顾着亲热给忘记了,现在要带她走,还是别开口的好,免得他听后想起不开心的事,又担心。
李瀚天一听,不再问了。只要有关师父,她能说都说了,不说的,就是不能说的。况且他也相信,她不说是为了他好。
文舒看着李瀚天放回到身前的手,坐到他身边笑着问:“什么东西,不能让我看?”
“没……没什么!”李瀚天屁股向后靠了靠,脸有些红,看文舒的目光落到桌上的剪刀上,脸上更是不好意思了。
“给我看看么!”文舒伸手去拿,她刚才其实已经看到了,是一块布料,好像是孩子的衣服。
“不行!”李瀚天躲着文舒,想到她的眼力很好,怕是她逗他,只好拿了出来递给她,脸红道,“孩子的衣服。”
文舒接过来,是一件上衣,已经快做成了,红色的面料软软的,拿在手里很舒服,布料的刺绣很精致,就是这缝合线的做工么,不敢恭维。
“我,我正在学。”李瀚天很不好意思,他从小就没有学过这些,刺绣就不必说了,这件这是司玉绣的呢,不过他觉得他在这种事上很笨,连缝一件衣服都做不好。
文舒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呵呵笑道:“你不必学,只要高兴就好,有那么多钱,什么好东西买不到?我也连缝衣服都不会呢!”前世里她就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哪里动过这些。
李瀚天那点局促的情绪烟消云散了,拿过衣服别好针问文舒:“你不觉得我没个父亲的样子么?别人家孩子的衣服很多都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