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比他的命还要看的重要,如今却是为了一个女人,甘愿冒着失了孩子的危险输内力救她,累的虚脱至此,可见在他的心底,这个女人比他的命、比她孩子的命还重要!

这个认知让文舒非常的不爽,极为的!

“没有。”文舒正在气怒当中,本不想答,又不想他担心。她本来看到刚刚的那一幕时,就觉得不对劲,本想装做极为生气的走掉,引出背后的那个人,又担心他因此影响心情伤了孩子,此时却是真的恼怒气愤了起来!

她正生气着,也不能不管他,只将一掌贴到李瀚天后背心把内力输到他身体里,然后也不再理两人,生气的向外走。

李瀚天看了一眼文舒的身影,再看看床上闭着眼睛躺着的师妹,有些担心,还是快速起身跟着文舒身后。如今欠她的已经还清,就算她独自一人待在可能还有二分危险,他也顾不得了,不然文舒怕是马上就要翻脸了。

两人打开门走了出去,后边李瀚天的师妹强撑着站起来跟过来道:“平安王,我跟你的王妃没有什么,有关系清白,请你要相信他!”

她声音虚弱,却透着一抹急切,听来是真心为李瀚天着急。

正在这时,对面房间里的门正在打开,走出来四个中年人,手里还提着包裹,要离开的情形,看样子像是两对夫妻,一个男子还挺着一个八个月的大肚子,都以八卦的眼神看向这边。文舒心底有些不悦,这话肯定被人听去了,要是乱传成了流言可就不好了。

“文舒,将这四人都杀了。”颜悦的声音在这时传过来。这话自然只有文舒一个人能听到,颜悦除过对曾子瑛说过话外,还没听说传给其它人听。

文舒看了看那个挺着八个月肚子的男子一眼,想着自己也是将要做母亲的,心有不忍,从衣袖里摸出了一绽十两的银子,手掌用力一捏看着四人眼里射出森冷的光,寒声道:“乱说话就是这般下场。”等她松手,她手里的那一绽银子已经被她捏成了一块一块的碎渣,纷纷洒落在了地上。

对方四人都惊了一惊,眼里露出了惧意。

李瀚天看了一眼那四人,按平时的做法,他定是要将这些人除去,以免后患。看到那个男人八个月大的肚子,想想自己初为人父,知道一个父亲对孩子慈爱的心情,以已度人,心微有不忍,而且文舒一向心慈,她的意思都是放过了,他此时正犯事呢,哪里敢多说一个字,逆了她的意?

上了马车,两人都有心事,没有看到路边一旁停了一辆眼熟的马车。

一路回府,文舒心情不好,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李瀚天想解释,看到她那张冷硬的脸色,也觉得自己理亏,就算解释了也撇不清,一句话不哼的闷坐着。看文舒的态度脸色此时已经放了两分心,还是七上八下不得安。

回了府,晓三早已备好了热水候了好长一段时间,看两人脸色沉重,不敢多说一句话。

文舒脱了衣服进了浴桶洗澡,看了眼跟着进来的李瀚天,置气的把毛巾向他怀里一扔,也不管他有孕:“给我搓背。”语气态度皆是不善,很有一股大爷的气势。

连孩子都不顾了,还想让她对他怎么滴!

李瀚天接过毛巾,挽起袖子,低沉着脸,像个小媳妇一样,乖乖的拿着毛巾用心的给她服务。

文舒看他身上一身的衣服都贴着身躯,将伟健的身材都勾勒了出来,一想起他与别的女人压在一起就有些来气,也担心他出了一身冷汗,虽在客来顺时就被她的内力给蒸干了,还是怕他着凉,光着身子从硕大的浴桶里站起来,扯着他的衣扣,在李瀚天错愕的目光中命令他:“脱衣服!”

李瀚天乖乖的把衣服脱了,被文舒拉进了浴桶里,这浴桶很大,容两个人也没有任何问题,文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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