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这里,不要麻烦师父了。”这里离东院也不远,真要有事,师父要帮也来得及,要是不愿意帮,住过去也不管用。
“那好,我走了。”文舒说着,谁也没带,独自一人出了门。
李瀚天看着空空的门口,气的咬了咬牙,死文舒,缠在他身上,他还以为她要亲他,害得他有些小紧张,竟然就这样走了!
文舒来到宫里,景文雅正在书房里批着奏章,突然觉得面前有人,心里惊了一跳,这门外都有侍卫,是谁突然出现在书房里,她竟然半点没有意识到!
抬头一看是文舒,才松了口气。
想一想她二十天之内就从黄伽山回来,这么快的速度进她书房里也不算什么,只是刚刚没想到这一点,只想着去平安王府的人还没回来,却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快。
“皇姐,什么事?”文舒几步走到景文雅的御案前笑着问。
景文雅放下手里的奏折,笑着从中间找了几份出来,向着一旁放着小桌的硬蹋走去,坐在了一边,文舒也跟着她过去,坐在了一边,注意到她手里拿着的是今日的新奏折。
“是不是有关邴氏的事情?”文舒小心的问,想着皇姐找她,应该就是这一类的事情了。
“舒儿,你也应当知道,皇后一死,此事对于国家的影响。尤其是邴氏,仗着手里握着五分之二的兵权,这几年做事越发肆无忌惮。”景文雅说着,把手里的折子递过去。
文舒接过来一看,几本奏折,都是熙国里的重要官员写的,说要治她罪怎么的。
她看后沉默了一会儿,知道皇姐身上顶着极重的压力,为自己无意中犯下的这个错误自责起来。她合起奏折放到面前的小桌上,问景文雅:“是不是有很多这样的折子。”虽是问话,她说的却是肯定句。
景文雅点了点头,一时也沉默下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下边的那件事。
文舒心里明白景文雅的难处,不想让她做难,轻声道:“那皇姐,要不你先将我关起来吧!”就算真将她关起来皇姐也不可能真对她怎么样,反正就是为了平众怒做个样子。
景文雅为文舒突然提出的问题一愣,想到她真的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处处让人照顾的小女孩儿,已经敢于承担责任,忽而笑起来,摸了摸文舒的头:“乱想什么呢,皇姐要是想关你,早就关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文舒不解了,事发后也就那么两天她就去了黄伽山,她还以为她去了黄伽山人没在,所以才不关的,那皇姐叫她来是什么意思?
“邴氏这几日调军,可能要反了。”景文雅目光猝然变的森冷幽深,黑沉沉的如一汪吸人的深潭,语气也极为的凝重。
早已猜到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文舒也不是多吃惊,只是这事因自己而起,心里很是难过,觉得自己什么忙也没帮,倒是给景文雅找麻烦的本事不小。
“好了,别难过,这不是你的过错,邴氏迟早都是要反的,我还怕了她邴松磊不成?”景文雅见文舒面色低落难过,拍了拍她的头笑着安慰,一派温雅的样子。
文舒也知道她的话没错,可是这事提前了总是不好。母皇在她三岁时就去世了,皇姐八岁继的皇位,当时年少,要不是有丞相极力相帮,整个熙国上下怕都是得被权重的那几个大臣把持了去。皇姐十八岁才正式掌权,现在也不过才三年,就算已经招抚了很多官员,可是毕竟比不得别人十多年的经营啊!
“皇姐,我能帮上什么忙不?”文舒直视着景文雅,真诚的问。她或许懂些做生意的手段,却是不懂行军打仗,只有很高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