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心血,早已把李家当成了自己的根,报了仇开心,却更对除那三支之外的其它枉死的李家人心生愧疚。

这个中曲折辛酸,其实万言难尽。

“我知道,我们早都意识到李家会有这一劫的。”李瀚天拍着二姑婆的背,声音也有些哽咽,再一次的安慰她。

二姑婆哭了一阵,才觉好了很多,擦着眼泪点头:“我早就意识到李家会有这一劫,才让瀚洋带了一部分人离开璟城,又暗中用事遣离一些重要的人出去。只是表面上还要有一些人要做掩护,可怜了无辜的那些李家人了。”她从瀚天带信过来之后,就没有再住到李家,才逃过了这一劫。

本来这只是一个猜测,没想到会成了事实。

“二姑婆,关于我们商贾的那个传言,你真的不知道详细的消息么?”李瀚天扶着二姑婆坐下,郑重的问。心里有着一些忧虑,说不上来的感觉。

“那都传了上千年的事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我知道的,就如你所知道的,说我们商贾之人有什么逆天宝物,所以历来皇室严苛的压制商贾之人,致使地位低贱如此。”

李瀚天听些后沉默了下来,看来关于此事的确切消息,要试着问一下太后了,他是皇室之人,应该知道。万一太后不知,舒家比他们李家的历史更久,或许能从她们身上得到一些消息。

一会儿,门外传来司珠的声音,言说步言带人来接他,李瀚天就与二姑婆告辞,去了皇宫。

天色此时已经麻亮,在东院里,一抹娇弱的身影小心谨慎的穿梭在东院里的每一个房间里,像是在找着什么。

前前后后每一个房间都找了两遍,也没有找到一点线索。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他不放弃的又回到了颜悦的房间,又仔细的翻了一遍他的屋子,还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不禁有些泄气。

天边划过一抹珍珠白的流星,瞬间落在了平安王府的东院里,白日里几乎看不见。

颜悦看着微开一线缝隙的房门,走过去,房门无声自开,等他进去后,又无声自关。

对于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那个男人,他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在被窗帘遮住窗户、光线不充足的房间里,从背上拿下来一个包袱,放到了桌边。

他是这般淡定,那个偷进他房间身形娇弱的男人可不淡定了。

他惊骇的瞪大眼看着颜悦,实在不能相信他竟然连这个男人的气息都察觉不到!

他的武功多高啊,屠仙教里千年难遇的奇才,比之教主那个天赋极佳的长辈都高出了七八倍,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无人能敌了,怎么、怎么……怎么刚才在看见眼前有一个人的时候才知道屋子里不知何时进了一个人!

鬼……鬼么!?

“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颜悦在这时才看了眼自己屋子里多出来的一个人,凝着目光只迅速的将他扫了一眼,就脱了鞋上床。

“哦……”那男子只觉得在对上颜悦眼睛的时候,脑子里嗡的一响,愣愣的答着。

他听话的走出门去,把门关上,再走出东园,把园门关好,离了园门向南走了两百多步,突然间倒地不起。

晓三在远处待了很久,也不见他监视的那个人有动静,心底升起疑惑,又待了一会儿,见他还不起来,就装做从旁经过看到他的样子,站到他身边问:“哎,你怎么了?”

问了两句,还是不见有响动,蹲下身去摇了摇,只觉他身体有些凉,嘴角有丝血迹冒了出来,吓了他一跳,忙把手放到他鼻下,只觉没了呼吸,惊的他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晓三伸出一只食指到他鞋底揩了一点尘土放在鼻尖一闻,就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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