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知道的很多很多,比她这个穿过来的人来历更牛B。

李瀚天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他是猜测她拜了师,却从没有从她嘴里听说过。

“我一直想拜东院里救回来的那个男子为师,所以才天天跑去献殷勤。可是师父性子高傲古怪不好惹……”文舒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暗道不会被师父听到吧?要不,拿纸笔写?算了吧,她在当场都不清楚有多少人围着她,他在别的地方就能知道围着他们的有一百七十四人,拿笔写也不保险,万一他知道了不是不好?

“我知道他是不愿意我透露他的消息给别人知道,所以自觉的没有说。瀚天,对不起,让你多心了。”文舒握住李瀚天的手,身为一个妻子,老是天天往别的男人住的地方跑,如果她丈夫是这样,她也一定怀疑多心。除了误会过的那一次,他从来没有因此事和她闹过,真是一个好丈夫。

李瀚天握着文舒的手没有说话,此时心底很舒服。他就算性子再怎么强势,还是和平常男子一样小心眼。

“那你现在怎么说了?”照她说来,她要是私自说了也不好。

“我前两日问过他了啊,他没反对。”

“师父他,很厉害吧?”嫁妻嫁妻,既然是文舒的师父,李瀚天自然也跟着她叫师父。

“嗯,你所想象不到的厉害。”一眼能将人瞪的吐血,能不厉害么?

李瀚天咬了咬牙关,暗道这次倒是自己没见识了。光看她的功夫增长速度,就能得知一二。

想到这里把起了文舒的脉来。功力增长太快,也不是好事,不知会不会对身体有损?这一把脉,才发觉她脉象平稳,却是与其它人的有所不同。嗯,不同也应该是正常的,一样才不正常。

文舒想起了一事,突然有些忧虑起来。

“怎么了?”李瀚天注意到她的神色,奇怪的问她,能让她烦心的事还真不多见。

“我师父让我把当时围住我们的那一百七十四人都杀了。”文舒一双好看的天眉皱了起来,好好的,为什么要让她杀人呢,师父那么高傲的性子,定是懒得看那些人一眼,难道是因为她?

李瀚天还是有些吃惊,让文舒一个人把那一百七十四人杀了?

文舒就算现在武功高,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吧!她师父是考验她还是存有别的心思?

“你下不了手?”李瀚天心想,他要是有那个能力,一定杀!想要他的命,敢威胁他孩子的安全,那就得有死的准备!

“瀚天你杀过人么?”文舒问,她没杀过人,怎么下得了手?感觉人命在师父眼里不值钱似的。

如此一问,李瀚天倒是愣住了,沉默不语。

文舒才注意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鲁莽,心下了然,知道他怕也是做过的,没做过就不会是这种反应了。

“你这几天还好吧,有没有想我?”文舒巧妙的随意问,他不回答,可能有什么往事,不愿意提起。

突然如此直白的一句话,李瀚天被问的措手不及,再想起路上说的话被她听到,麦色的皮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王爷,您可回来了,没有什么事发生吧,老奴一直在东院里等着您呢!”管家手里提着一盏还亮着的六角宫灯,在这时急步跑了过来,也不管这里是内宅,她有没有被召。她脸色灰白,微微喘着气,关心的上下打量文舒。晓四过去东院报说王爷回府后,她就立刻带着灯赶过来,哪想路上天就亮了,没事儿一般。

“你到东院做什么?”文舒看着她的脸色,暗想老人家真是不经吓,奇怪的问,问完才想起她是管家,发生了日食这样“大”的事情,他当然要来查探她的情况是否安危,有没有被吓着。这些人,总是以为她“刚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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