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闭嘴!”那琥国经成又说。

“母皇,你是不是担心那个传言?”这一次,声音稳重一些,应该是琥国的理国。

“这个李瀚天不能留,皇儿,你想到什么办法了破坏他们之间的联盟?”

“这很简单,现在熙皇虽然还没有对外发诏,却是已经在秘密计划此事。他们景氏不过是一百年前崛起的皇室,哪里能跟我们琥国比?只要这李瀚天一死,挑动商家闹事,说景文雅不守信,看以后谁会敢把自家的东西让给皇室?”

冷冰玉偷听着,也没见下边有什么有营养的话,就离开了,一回到平安王府,躺在床上就叹:“那两人还真是蠢啊!他们以为,景文雅这样做就只是表面这样简单么?一路的蠢货,都被自已‘高贵’的眼睛给蒙住了,看不到真相。就算李瀚天真死了,商家真闹事了,已经行到这一步,景文雅可是会不惜代价把事压下去,用不了三五年,天下商贾云集,熙国强盛在所难免,等到熙国的大军一到,这天下还有哪里不姓景?就算景氏崛起只有一百年又如何?那个早已被传的面目全非的古老的秘密,早都不知道被埋在了哪里,谁信啊?”

她的态度,浑身不在意,好像就算是她们的谦国被灭了也与她不相关,身为谦国的王爷,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身旁的一黑衣女子,却是半点不惊讶的,低眉垂目的。

“你说文舒还在泡药浴么?”冷冰玉问一旁的黑衣女子,不见她答,自己躺在了床上,双手交叉枕在了脑后,仰头看着上空,想起了初见文舒的那一日,她一身撒花的流光锦大红喜服,挨个的敬着酒,美的像是个男子。

文舒此时确实还在东院里泡着药浴,不知道太后已经回朝,也不知道外间发生的事情。

第一天泡药浴的时候,一直到了深夜,她再一次的从浴桶里上来呼吸时,忍不住问师父:“这得泡多长时间啊?”都大半夜了,就算不放她回去,也得让她知道得到什么时候,要是晚了,就让瀚天别等她了!

“十天。”师父淡淡的说着。

啊,十天?这么长?

可是人总得出来吧?!人还有三急呢!她不吃东西不上厕所了?

“不能出来?”文舒认真的问着。

“一次。”

“一次?!”文舒吃惊的问,张大了唇目,叫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啊?我都没有告诉瀚天一声!”她看师父理都不理她,一副你爱学不学的样子,只好住了嘴。

十天出来一次,会死人的啊,难道她吃饭也要在这里边吃么?

事实证明,文舒的想法是错的。

因为,她师父根本不没有打算让她吃东西,一直饿了她整整二天,除了让她去上了个厕所外,就又让她回到了木桶里。

两天没有吃东西,虽然屏息的时间长了很多,她已经饿得没有了力气。

文舒本来还想通知李瀚天,说她这几日不能出来,而房里又没有其它人,师父自然是不愿意做为她跑腿的事情,本来想等曾子瑛进来时让她传个话,又才记起刚开始时,师父吩咐过她,不要来打扰他们,子瑛当时细心的问了一句:“要是有大事……”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师父一句简单的话给打断了:“熙国灭亡了也算不得大事。”他说的那样平淡,不是在打比方,而是说的事实,子瑛当时就被噎着了,一句不吭的点头退下了。

“师父……”文舒又一次从浴桶里冒出了个头,一张口说话,声音嘶哑,只觉喉咙干裂痛疼,虚弱的乏力,声音小如蚊蚋。她看了一眼因为长时间浸泡已经变得涨大发皱的皮肤,死白的一层颜色,没有一点的光泽,这两天她已经从与师父的谈话里得知,她真是要足足泡上个十天,还不得吃一口饭,这是想要她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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