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地狠心。本报有不轨之心的訾槿,看到君赤一身的新伤旧伤,早就没了原本的心思,细心地给君赤上着药。
喜宝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直盯着君赤身上的伤痕,看了一会,终是心有不忍地转过脸去。
伤药每擦在新伤上,君赤那小小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后来早已疼得满头大汗,却仍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药上好后,訾槿小心地将棉被盖在君赤的身上,看着君赤露在棉被外满是伤痕的胳膊,眼睛又酸又涨。
君赤抬起头笑了一下:“不……不不疼,一点……一点也……不疼。”
訾槿难过得眼泪只想往下掉,但又不愿让君赤看见,将头扭到一边。
君赤强笑着说道:“母妃……母妃……告诉过……过……赤儿男儿……有泪……有泪不轻弹。”
訾槿嘀咕了一声心里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堂堂一个皇子被人揍成这样,怎会无人过问?
訾槿猛然忆起君赤的身份,转过脸疑惑的望着君赤。
喜宝忙解释道:“三殿下,主子问是谁将你打成这样。”
君赤敛下眼,长长的睫毛遮着清澈的双眸:“没……没……是……是自己……是自己……弄的。”
訾槿眼神里露出了很大的不满,君赤干脆把眼睛闭上。
訾槿给喜宝使了个眼色。
喜宝又道:“主子说这分明是有人打的,若殿下不肯说,主子便到皇上那给您讨个公道。”
訾槿得意地捏了捏喜宝粉嫩精致的脸,腹诽道:丫的,你小子真是越来越会揣摩圣意了。
“不是……不是的,母妃……母妃练……练鞭之……之时不小心……不小心伤到了……”君赤心中着急,结巴得更是厉害。
便在此时,鱼落端着晚膳走了进来道:“三殿下与主子尚未用膳吧,如今天都黑了还是先用膳吧。”
鱼落将一起带进来的跌打药酒,放入了喜宝的手里。喜宝走到君赤的床尾,小心地拉起那只伤脚帮其推拿。
鱼落将饭菜放于床旁的桌子上,立于一旁,訾槿拿起饭菜喂着君赤。
“我……我自己……自己来。”
訾槿不撒手,拿着勺子放在君赤的嘴边,君赤惟有无奈吃下。
訾槿眉开眼笑,强行地喂着君赤,直到君赤皱着眉头,将一碗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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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訾槿用期盼的眼神紧盯着鱼落,鱼落绷着脸无动于衷,訾槿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怎……怎得……哭哭了?”君赤呆愣住。
鱼落看着訾槿可怜兮兮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喜宝,你去回琳妃,说三殿下扭伤了脚今日就在太平轩歇了。”
“主子可是……”喜宝的后半截话被訾槿瞪了回去,喜宝惟有领命而去。
“其实……其实不必……”君赤想说,其实他能自己回去,在訾槿杀人的眼光下闭了嘴。
就寝之时鱼落作了难了,她想让訾槿跟她一起睡但喜宝死活不愿,说主子还小,怎能如此早就与女子同床。
訾槿又不愿意与喜宝睡啊,此事就算訾槿愿意,鱼落也不会眼睁睁地看訾槿与一太监同床。后来商量来商量去,喜宝与訾槿一致同意,和三皇子同睡。
鱼落死活不愿,后又想不出说服众人的理由,总不能为此暴露了訾槿的性别,暗怪訾槿自己没有身为女儿家的意识。
临入睡之时,鱼落将訾槿拉到偏僻之处道:“如若主子喜欢三殿下也不是不可,但三殿下母妃并不受宠,又被娘家当成了弃子,只因生了三殿下才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