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槿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不是三种吗?还有一种药呢?”
“还有一种,该是近期的,名曰月蚀,此药并不威胁性命……每十五日发作一次,若无暂时的解药,人便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喜宝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
訾槿眸中一片冷冽:“想来这月蚀该是喜宝的功劳吧?”
“喜宝也是为主子着想。”喜宝垂着头懦懦地说道。
訾槿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悠然品茗的老妪:“别人许是不知道,喜宝自四年前便一直跟随于我,想来该是知道,我自幼习毒,这小小的月蚀,我未必会把它放在眼中。”
喜宝将头垂得更低:“喜宝五岁习毒,师从毒仙木然子……在太平轩时,主子那时所习的毒典,均是出自喜宝之手。”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狗奴才!”訾槿猛然转过脸,目光如毒刃一般射向喜宝。
喜宝抬眸看了訾槿一眼:“主子曾说过,喜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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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是个人!如今你却是条狗!连奴才两个字都不配!”訾槿怒视喜宝厉声道。
喜宝愣愣地看着訾槿,良久后眼底满满的怨毒:“主子按一下胸下第二肋。”
訾槿微微一怔,不动声色地按了一下喜宝所说的地方,霎时白了脸,死死地咬住唇才没有疼叫出声,眸中怒火漫延:“你们到底想如何!”
老妪微微一笑:“槿儿真是越来越像以前了……”
“什么以前现在!我就是我!不是以前也不是现在,说!你们怎么才肯给我解药!”訾槿怒声喝道。
老妪拿起茶盏摇了摇头:“如此城府,却是相差甚远。”
喜宝退到了老妪的身后,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訾槿站在原地看着那狼狈为奸的主仆二人,良久后,莞尔一笑,踱步走到老妪的对面,端正地坐了下来:“婆婆想让我做什么,不妨碍直说。”
老妪放下手中的茶盏,嘴角难掩的笑意:“婆婆要你,做婆婆的孙女。”
訾槿佯装惊讶地说道:“噢?那訾槿能有什么好处?”
“难道你不想报仇吗?”老妪眸含精光,轻声问道。
“报仇?訾槿并不想报仇,他们和婆婆一样,也只是执着前尘的可怜人罢了。訾槿若就此消失,什么前尘旧事也就随风湮灭了。更何况,他们个个位高权重,凭訾槿一己之力,根本无从下手……”
“你甘愿就此消失吗?你以前一心一意地对待他们,他们又是如何对你的?当初他们又是如何处心积虑地夺你纳蓝江山的……”
“什么叫夺我纳蓝江山……訾槿乃月国英远王第三女,并非什么纳蓝族人!”訾槿目视老妪,声音之中,不带半点温度。
老妪的笑容异样的慈祥:“好,不说以前,如今婆婆给你个报仇的机会。你只需一切听从凭婆婆的安排,你以前所受之屈辱,婆婆全部给你讨回来。”
訾槿冷笑一声:“我若不依婆婆呢?”
“那婆婆便保你活不过十日,且是死得凄惨异常。”老妪柔声说道。
訾槿眯着眼看了老妪一会,含笑地摇了摇头:“訾槿以为婆婆不会也不敢,婆婆一心想恢复纳蓝江山,必定将所有的希望都已寄托在訾槿身上,若訾槿死了……婆婆还有何筹码?”
老妪眼角含笑:“你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