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烁怒声道:“我们并不想和公子结怨,还望公子放了我家主子。”

西乐嘴角上扬,柔媚地说道:“小哑巴!做得好,你若是亲手杀了他,我便不与你计较你刚才的所为。”

楼烁的剑指向手无寸铁的西乐:“公子三思,楼某见公子与此妖女并非一路,怎会如此地糊涂。此妖女心地歹毒若是不除,将来定会为害四方。公子为此妖女与我纳明楼交恶,值得否?”

“放了我们!”訾槿的匕首又近了一分道,此时的烬阳公子一直紧闭双眸。

楼烁望着訾槿微笑:“楼某不会看错,公子与妖女并非同路人,怎会真的忍心下手呢?”

訾槿见楼烁笃定的笑容,知他并无放过西乐之意,当即狠下心来,猛地抬起手朝烬阳公子的身上刺去。

风驰电掣间,烬阳公子突然睁开眸子,一个闪身脱离訾槿的攻击范围。他伸出手将訾槿的手中匕首夺去,轻轻地抛出:“还于你!”烬阳冷洌的声音让空气寒了三分。

訾槿闷哼一声,滚下床去。

西乐略微担忧地看了一眼訾槿,见那匕首掉在地上,訾槿咬着下唇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骇人,但依然可看出那烬阳公子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开了訾槿的要害,故而并无性命之忧,不知为何,笑意却爬上了西乐绝色的脸上。

烬阳公子踱步走到屋内的铜镜之前,一点点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静静地凝视着铜镜中,自己那张绝美的脸庞,良久,他满满的伸手抚过那小拇指大小的伤痕,眼中闪过浓重的杀意,缓缓地回头对楼烁吐出了一字:“杀。”

楼烁早已看出烬阳公子冲开穴道,本想放訾槿一马,却不知自己的几句忠言,与那笃定的态度却激得訾槿真真地对烬阳公子下了手。

其他三人一步步地紧逼着西乐,楼烁手持长剑慢慢地走近訾槿。

訾槿面色异常的苍白,捂着胸口嘴唇哆嗦着,剧烈的疼痛拍打着脆弱的神经。她心中暗恨,农夫与蛇的故事,看了何止十遍?为何就是不长记性?

訾槿感觉眼前的视线慢慢地模糊,耳边一阵阵的耳鸣。她一点点地朝后挪着,却被身后的绣床挡住。

楼烁自是知道此事中最无辜的人便是訾槿,从方才诸多的情形看,訾槿并非歹毒之辈。那边四人又开始动手了,但楼烁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杀!”烬阳公子似是看出楼烁的犹豫,依然手持铜镜,头都未回,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西乐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一丝痛快,还有一丝复杂:“她自小体质赢弱,如今你又给她这一掌,就算你不杀她,她也活不了多久。”三人牢牢地将西乐困在死角,等待着烬阳公子的命令。

烬阳公子侧脸淡淡地瞟了西乐一眼,道:“你同我说这些,是想救他吗?”

西乐嘴角带笑一字一句地媚声道:“呵……呵……比起救她,我倒想看着你,如何亲手杀了她。”

訾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这一掌他到底用了多少功力,怎会蛀骨钻心地疼?她看着西乐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半分的声响,周围一切静得可怕,蛀骨钻心的痛和阵阵的耳鸣让她恐惧万分。

烬阳公子深深地看了西乐一眼,抚摸着脸上的伤痕,轻轻地道:“这世上与我有仇之人,不到三个。你既自诩与我深仇似海,那我便帮我的仇人完成心愿……如何?”

西乐美目闪烁,笑容僵硬在嘴边。

烬阳公子嘴角露出讥笑,踱步到楼烁身边,从其手中接过宝剑,如那时西乐拿起破碎的翡翠时一般,剑梢轻轻划过訾槿的面颊,风轻云淡地说:“若是我先毁了这张平凡的脸,再亲手将他杀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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