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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蝉反手摸摸自己的后背,果然后背的衣服被撕开了一条口子,那道鞭伤上黏黏的,显然是涂了东西。她顿时感到晴天霹雳,颤抖着指向白衣人:“你你你敢轻薄我!”她云大小姐的后背,是男人可以随便摸的吗!

还没等白衣人回答,她又倏地瞥见他手里的药盒,脸一下子更白了。

那那那不正是夏意临走前塞给她的那盒药吗!她记得当时无处可藏就揣进了怀里的。这药此刻在白衣人手里,那岂不是说明,自己刚刚昏睡的时候不止是后背,连前胸都给他摸遍了?

她的脑袋轰地一下子炸开:“你这个淫/贼!禽兽!无耻下/流!”

白衣人面具下的嘴角弯得很是好看,他扬起手里的药盒感叹:“啧啧,紫晶玉蓉膏,要耗多少天山雪莲才能得这么一盒啊。我原先还真不知道飞云堡有如此财力。”

“什么什么玉蓉膏,那不过是夏明山庄的金创药而已。”云蝉抱着胸跳脚,一副想咬他的样子。

“哦?”白衣人摸摸下巴,“这么说这药是那夏明山庄庄主给你的?看来你们的关系,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好嘛。”

云蝉冷起脸:“要你管。”

白衣人盯着她若有所思,嘴角笑意渐渐加深。忽然,他甩出了一套衣服扔在她面前,命令道:“换上。”

那是一套劣质的粗布衣服,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找来的,衣服上有许多可疑的黑渍,还臭烘烘的。云蝉转转眼珠,拾起衣服道:“我去那边树丛里换,你不许偷看。”

白衣人轻笑,大概是表示了答应。

她立即走进树丛,转头瞄了瞄觉得他看不见自己了,便立即俯下身屏息着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树林很大,天很黑,自己若能钻远一点儿找个树洞,那人未必能再找到自己。再说他七返灵砂也已经到手,没必要再执着找自己这个人质。

她一边猫着身子一边悄声搜寻周围,脚下步伐越来越快,直到冷不丁一头撞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僵硬地看着自己鼻尖前方的白色衣料,云蝉知道大事不妙,顿时缩头乌龟似的不敢抬头。

白衣人低头盯着她冷笑:“想跑?”

云蝉害怕得猛摇头,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

他哼了一声,抓起她的右手就利落地一掰。随着骨头断裂的咔嚓声,云蝉右手的无名指也被残忍地折断。她顿时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就跌到了地上,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一直以为夏意就是这天下间最可恶的人了。却没想到今天,出现了个更该死的!

白衣人对着地上的云蝉冷声道:“还不快换衣服?”

可怜的云蝉直抽了好几口冷气才压住痛楚,想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低头乖乖“哦”了一声,抓着衣服爬起来向一旁的树丛走去。

“站住,谁让你去那里换了?”

云蝉转过身,不可置信道:“那要我在这儿换?”

“当然。”

“那、那你避开一下?”

白衣人非但没有一点儿要避开的意思,反而与她凑得更近,柔声道:“我不看着,你又跑了怎么办?为了你的手指着想,我还是站在这儿比较好。”

清白和手指,哪个比较重要?云蝉咬着嘴唇开始天人交战。

白衣人忽然觉得自己挺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有趣得令人舒心。他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声音亲昵:“没事,你慢慢想。反正你还剩八根手指,手指折完,还有脚趾。”

云蝉的肩膀重重一抖,立刻决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保重手指为先。至于眼前这人,日后等她逃出生天了,必定是会让爹爹将他宰了的。到时候今晚的事,又有谁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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