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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

吹牛!云蝉一脸不信地把目光移向他的脖子,却惊讶地发现那道青痕竟然真的变淡了许多。

“你能自行排出化功散?”按照娘的说法,如果真的很强的话,说不定是可以自行散去化功散。那么难道这人,真的很强很强?

楼溇不是很在意:“有点费工夫,到现在还不能全部排尽。”想了想,还是觉得示弱比较好,“而且我不能太过动武,而且随时可能经脉尽断。我很可怜啊。”

云蝉撇嘴:“我拿到解药了。”

她从包里摸出药瓶正要递给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改变主意收回了手,转而说道:“想要解药,你得先陪我去一个地方。”

楼溇也不问是什么地方,只逗她:“化功散我自己也可以解,不过是慢了点儿。而且你之前说你恩怨分明,这解药是用来偿还欠我的人情,怎么能以此要挟我?”

云蝉一时被驳得哑口无言,恼了。

楼溇懒散地靠在木制的舱板上,漫不经心地问:“南阳罗家来了,是不是要定夏庄主和你的婚事?”

你怎么知道?云蝉先是诧异,随后哼了一声:“我才不会嫁给他。”

“哦?所以你现在是逃婚?”

逃婚吗?不知为什么她还是否认:“我是要闯荡江湖!”她瞥他一眼,恼道:“反正你要解药,就得和我去一个地方。哼,你爱要不要。”

某人看她恼怒的样子,笑眯了眼:“反正左右无事,我去就是了。”

正午的时候,船在邻镇靠了岸。此处并未离家太远,云蝉毕竟担心被堡里的人追上捉回去,一路走得飞快,只想着快点去集市买两匹马赶路,可偏偏身后的楼溇很不配合,负手慢悠悠地跟着,完全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云蝉几次停下来等他,终于火大了:“你乌龟啊你,走这么慢。”

楼溇见她回头催他,也不回嘴,只是一笑。

这一笑杀伤力巨大,如云开日出,连万年冰雪也能化了。一路上早有许多人偷瞄这个长相出奇好看的男人,这会儿更是全都目不转睛地看呆了。

云蝉这次是偷偷溜出来,当然是力求低调,结果现在见此人光是在路上走着就吸引了这么一大票人围观,不禁又是后悔又是不满:“祸害。你怎么不带面具了?”要不然易个容也好啊。

楼溇却拿亮晶晶的星眸瞧她:“因为某人曾问我,我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要把脸遮起来。”

云蝉一噎,郁闷道:“你给本姑娘低调点,不许笑了!”

他为难:“见了你我心里高兴,控制不住怎么办。”

还调戏她?云蝉发飙:“再笑就不给你解药!”

楼溇不以为然地摊手:“随便。”

云蝉没辙了,只能暗自气闷不已。不是古话说风水轮流转吗?他以前威胁她时那么风生水起,为什么轮到她时就死活威胁不动他?!

楼溇看到她垂脸挫败的样子,心情愉快得不行。忽然侧耳倾听到一些响动,他笑得更加灿烂:“有热闹看,去不?”

她狐疑,望一圈人来人往的街上:“什么热闹?”

楼溇不语,忽然拎起她拐进一旁的小巷里,提气走了一阵后在一堵墙前停下,隐约听到刀剑声,云蝉刚想发问,楼溇捂住了她的嘴,带她飞身跃上了一棵树上。

到了高处,云蝉便清楚地瞧见了墙的另一面的情景。那似乎是一个客栈的院子,几个人影斗成一团。她定睛细看,愕然发现其中一个身穿水色长衫的身影竟然是沈耀,此刻独自被一圈黄衣人围攻。

云蝉想起来,从源清派回来时这个沈耀确实说过来乌城有事要办,因此曾与他们同路回来,没想到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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