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挑了一罐奶粉,一瓶牛肉辣椒酱,两袋子老红糖,两件羊毛衫以及一双男式运动鞋,乐呵呵地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下台了。

孙德在上面报名字,被念到名字的人和小学生被老师表扬似的,得意洋洋一溜烟就上去了。邓师傅和哑巴负责全场人的伙食,工作比较特殊,工分相对其他人来说比较少,叶茵作为补贴早另让人送去了一份年货,把两人喜欢得不行。

普通区的人不在工分制范围内,马达哈一伙坐在食堂最后排,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分东西,心里感受很复杂。

忽然两条子烟重重地甩到了他们面前,把他们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却是叶茵。

“这些天你们都辛苦了。”叶茵又丢了一个打火机在桌上,面上依然淡淡的:“好好工作,再过半年就能住进员工宿舍了,到时候和大家一起领东西。这些烟算是我私人请你们的,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弄到了。”说罢摇头而去。

叶茵走后,五个人都沉默了一阵子。强子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是滋味:“切,谁要她假,假好心。”

“她怕是新闻联播看多了吧,个小妞,装啥首长呢。”老三也有些不适应。

“抽烟抽烟!妈蛋,好久没碰这玩意儿了,想死我咯。”老四打圆场。

马达哈拿出一根烟,强子连忙帮他点上了。

“烟还行。”马达哈深深吸了一口,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做男人,一旦决定要下手就不能回头,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这句话是他从一个抢劫犯那里听来的,很显然那位被枪毙的仁兄已经打了自己的脸,但马达哈还是觉得那话很帅,时不时温习一下。

“对,老大说得对!咱当初也是好人,结果呢,还不是坐牢了?这年头心狠才能成大事!”

“除夕那天晚上,照原计划进行。”马达哈一口气吸掉了烟,狠狠捻灭。

除夕那天清晨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叶茵给安安梳了头发,又给她穿上蕾丝短袜和小皮鞋,轻轻抱在怀里直往蔬菜大棚里去。

为了给白清一个清静,大棚那一块儿就他一个人,好在他也不嫌寂寞,一个人种菜顺便养点花,没事发个呆思考人生,倒也自得其乐。

“这个是?”白清看到叶茵怀里的少女,有点疑惑。

“安安,我之前说的王牌。”叶茵说:“晚上需要你帮忙演一场戏,给大家解释解释。”

“没问题。”白清说:“也算是我的老本行了。”

“那倒也是。”叶茵很欣赏白清这一点,遇到事特别镇定,哪怕你和他说自己是条狗他也不会大惊小怪,还能顺手找出一根骨头逗逗你。

两人商量好,又聊了聊今天的雪和棚子里的菜,安安一直乖乖地伏在叶茵怀里,一会儿看看叶茵,一会儿看看白清。最后叶茵看雪下得大了,就要白清一道回去:“别老呆这儿,虽然不怎么冷吧,湿气太重。走,咱们回去开小灶,中午花花要做火锅呢。”

“好。”

晚饭必定是要所有人一起吃的,取团圆之意。吃完饭照例擦桌子打牌,不能赌,纯粹玩玩,输的人学狗叫什么的。女人们在旁边围着火闲扯,小孩子到处跑,尖叫欢笑声不绝于耳。

马达哈玩了几把就推累不玩了,站起身在角落伸懒腰。其他几个人不动声色地把俩门都锁上了,每个门都站着俩人,怀里揣着硬东西。

马达哈走到叶茵身边,问:“场长,有大喇叭吗?我们兄弟几个受大家照顾这么久,有几句话要说,干喊没人听啊。”

叶茵正起了一手好牌,头也不抬:“麦在台上,音响按一下就行了。”

马达哈果真走上台,喂喂试了一下麦后,露出满意的笑容,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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