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龙琰便很不妙。

不过,新月似乎丝毫也没有接收到。就算接到了,龙琰的死活与她何干?

龙琰一脸惊讶地盯着她,“你不是织锦!?”

显然没人有心思理睬他的惊讶,新月回瞪着君御清,偏生故意惹怒他一般说了一句:“阉货。”声音不大,但刚好够入君御清的耳。君御清脸色顿变,原本周身毫无破绽的一个人,顿时怒气腾腾——新月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额上微汗,但仍旧不肯罢休地说道:“看什么,说的就是你个生不出儿子的!活该欺负你个老头没儿子!”话音还没有落君御清突然向新月出手,不杀不快!

但就在他放开龙琰的刹那间,旁边瑟瑟发抖的圆胖乡绅突然弹起,一把手刀藏在袖中,向君御清扎去——速度迅速且毫无多余的动作,这样的偷袭君御清本可以轻易化解,然而他愤怒蒙眼,注意力全在新月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人。

待到察觉时,已至身侧——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

尽管及时避开了要害,刀锋仍旧刺入了腰腹。疼痛让头脑瞬间清醒,抬掌一挥,强大的掌风将乡绅圆胖虚浮的身体击飞出去——

失手了!

君御清没能在第一时间杀了“织锦”,他们也没能一击杀掉君御清。

那乡绅撞到墙上,滑落下来,揪住自己的头发狠狠一掀,竟然连头带脸揪下来一层,底下露出血修罗的容貌。他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将身上那层虚浮圆胖的伪装也除下,方便行动,再次向君御清袭来。

只是从失手的那一刻,新月就知道他们已经失去杀君御清的机会。那机会从一开始就很渺茫,而且只有一次。尽管君御清受了伤,终究伤得不重,他们不是他的对手。

血修罗和柳稚缠住君御清,衣莫染拉起新月准备带她离开——谁都看得出来,君御清出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新月。

她是这世上君御清最讨厌的人——也许不仅仅是讨厌那么简单。不杀了她,如何能让君御清甘休。可是,柳稚和血修罗又能挡多久?只见君御清一旦认真起来,几招之内柳稚已经被甩开在一边,新月立刻跟着衣莫染跑掉,她可不要把自己的小命儿搭进去。

君御清一掌击开血修罗便要追来,新月一急,干脆变成她拉着衣莫染在跑。她的轻功恐怕还在衣莫染之上,但是仍旧死不肯撒手——万一君御清追来了,只剩下他还能给她挡挡,如果只有她自己——她可没自信能够挡得了君御清几招。

险险地跑出楼,她突然对楼顶喊了一声:“缺月!!”

君御清听到这一声时便知有埋伏,然而为时已晚,从天而降一张大网,他试图以内力震开,却一时没能完全震断,只是稍稍损坏。

新月一见大惊,这样不出片刻,君御清就可以挣脱出来——她还是低估了君御清的实力,毕竟,这家伙是过去那个强到变态的笑无情的对手!

没有机会了,只能放弃!

她再次抬头,喊道:“缺月,走!”

她向楼里打了个暗号通知柳稚和血修罗,拉起衣莫染再次撒腿就跑。顶楼的缺月已经明白,他们已经拖不住君御清,只能撤离。还未来得及做反映,眼前白影翩然一落,笑无情已经站在她面前,看了看她,微微思忖——那目光倒不像在看一个人,好似看一件货物一般在掂量她的体重和自己目前的承受能力,在缺月一愕的功夫,将她拦腰一夹,施展轻功离去。

君御清不过片刻就已经挣脱出来,然而已经是人去楼空,走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被打斗声惊动了的茫茫然的宾客。

君御清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或者说他早已经想到,只是非来不可。

立刻稍稍处理伤势,安排了车马,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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