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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笛忍不住轻笑,“看来你们倒是都合计好了?”
新月耸耸肩,“虽然不是最妥当的办法,却是最省时又不费脑筋的。只要沧冥水榭背了黑锅,你就可以撇清,干干净净的当你的清尊楼主——一般白道上的名门正派私底下不是都这么干么?我们借用一下而已。”
“可是……只有你们几个?”
阿笛的视线缓缓扫过现有的几人——
新月,过去的[魔道第一剑],但是是伪的,真要打起来,护身的功夫不过是一身使毒的技艺。
冷遇,武功尚可,但称不上高手,以他的功夫应付暗阁的两人已是极限。
柳稚,虽是衣莫染一手□□出来的,毕竟年纪尚小,不能依靠。
然后是笑无情……根据他的判断与新月的描述……这个人有等于没有,可以直接忽略掉。
最后只剩下血修罗——
他的视线刚一落到血修罗身上,新月和柳稚便跳出来挡住他的视线,“不许看!不许带走!我们这里已经很危险了,你那边自己应该应付得了,不许把他带走!”
……看来,她也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
阿笛摇摇头,真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人勇敢还是胡来,明明很清楚自己这一边的实力,还要去鸡蛋碰石头。他紧了紧缺月的手,这个女人胡来不要紧,可是别连累了缺月。缺月似乎能够明白他的心思,回握了一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她了解新月,这个丫头胡来是胡来,可是从来都惜命,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
“好了好了,告别也告完了,你该走了——”新月跟柳稚合力把他往外赶,阿笛笑看他们一眼,这俩倒颇能玩到一起去。
赶走两个碍事的家伙,阿笛拉着缺月,俯下身去,轻轻吻上她的唇,“别乱来,待我接管了清尊楼,便来帮你们。”
一旁的人看得瞪圆了眼,缺月微微错愕,没料到他就这么在众人眼皮底下吻了自己,只知道下意识地点点头。直到阿笛转身离去,才蓦然通红了一张脸。
看到缺月半晌没有转回头来,新月很~了解地拖了柳稚和冷遇转身,剩下的两个自动跟上,留缺月一个人静一静。
“新月小姐,”进了院子,血修罗突然开口,让新月微微惊讶了一下下,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人主动开口。“请问你是真的打算挑战君楼主?”
“对啊。”她说得不够清楚么?
血修罗的眉头一点点蹙起来,要对付君御清和暗阁,他比谁都清楚将要面对的是怎样一种情景——他的任务,是保护缺月不受任何伤害——这要让他如何做到?
看着他的眉头越拧越紧,新月暗自偷笑——还真是个认真过度的大哥。她是要对付君御清,可是没有说过就靠他们几个人。现在首先要做的么……就是先去会会传说中的男二号!
清尊楼的君箫凌回来了。对于这位失踪多日的未来楼主,君御清却没有问过他这些日子的行踪。一切就如他未曾离开时一样,默默交割着清尊楼的执掌大权。
一个月之后,清尊楼易主仪式已在准备之中……
此时,一张请柬送入了清尊楼。
“水越祭?”君御清漫不经心地翻看了一眼,水越是曲艺之乡,犹以秦楼楚馆为盛,自然少不了不少比赛的名目。这水越祭三年一次,其中的花冠之会在沧州十分有名,就连沧州名姬凤恋香都是从此脱身而出,那衣莫染更是在十二年前与九年前的花冠之会连续夺魁,使秦楼盛极一时,俨然成为水越琴曲之首。
正因盛大,历届水越祭邀请江湖上的名门望派,官府贵人,并不稀奇。君御清也-->>